“皇上您看,这是臣妹和准噶尔的孩子,臣妹不求安年以后有多大抱负,能安稳度过人生就好。”
皇上还有点欣慰,可是恒娖话音一转,说:
“就像臣妹对你的希冀一样,我只希望皇额娘过得安稳,纵然皇额娘想要插手后宫手伸到了前朝,可她也是您的额娘是养母,是一手把您推上皇位的,皇上您为何就这么不放过皇额娘?”
“……”
皇上想说不是他干的,是那个白蕊姬擅作主张,可这样不体面的事不能对外宣扬,所以他杀了白蕊姬给太后陪葬,这难道还不够吗?
更何况那白蕊姬还是太后的人,怎么可以怪到他身上?
他很委屈!!!
可是看着恒娖在自己面前泣不成声,他也很对不起她,他也没料到那白蕊姬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杀了太后。
“皇兄,还是先喝药吧。”
恒娖擦完眼泪不知道从哪端出来一碗药,这些天他都防着曹琴默,除了没有味道的白粥其他东西一律不肯吃,更别说药了。
眼见着恒娖好像原谅了自己,皇上立马费力地张着嘴,去接恒娖给的药。
他自然是怕死的,他怕曹琴默得逞,他怕自己掌握不住权力,可为什么,这药越喝越痛呢?
“噗!”
皇上吐出了一口血,身上像是被瞬间激活一样痛感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抽搐。
“皇兄,这是臣妹,送您的贺礼。”
另一边,翊坤宫门口,无聊的华妃踢着翊坤宫的墙,和自己的下人聊天。
突然听到里面一声惨叫,吓得一激灵。
过了一会,就看着手提着带血的长剑走出来的傅恒。
“傅,傅恒大人……”
华妃表示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小心肝微微颤抖,
“您……要沐浴吗……”
“身为富察家的女儿怎么连这点血都见不了。”
傅恒一甩剑的血,收剑入鞘,淡淡地点评道,然后十分有礼貌地弯腰说,
“有劳华妃娘娘领微臣前去。”
“请跟本宫来。”
华妃表面微微笑着,心里在爆哭。
她就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她从小跟着自己的额娘在小院里活着,又不受宠爱又没有才华,也就有节庆活动才能见到其他王公贵族,不然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见过的最血腥的场景还是跟着舒妃去割鹿血,就没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为难她!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没有完成曹琴默的吩咐,只能明面上不为所动地走在前面。
傅恒瞥了一眼华妃,心中不由得赞许这些年在宫里有所长进,虽然胆子小了点,但已经能做到不动声色了。
一晃神,还真以为是孝贤皇后在那里。
傅恒在洗去身上血的时候,宫里响起了丧钟,傅恒心里数着丧钟数,确认了皇上驾崩。
旁边给他换洗的衣服上摆着孝服,洗干净他换上了孝服,直接去了军机处。
皇上的丧仪简单跳过,反正该少的礼仪一并都没少,最基本的面子给。
官员妃嫔一个个穿着白色的孝服一个个哭的稀里哗啦,看起来十分情真意切。
曹琴默有点哭不出来,她站在所有人面前和皇上的灵位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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