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意识回归本体,但是许海风并不急于起身,他依旧保持着盘坐床上的姿势,恣意地感受着空间中无数不为人知的变化。
一道熟悉的脚步声从帐外传来,许海风暗叹一声,既然他来了,那么自己的逍遥时间也就到此为止了。
睁开眼睛,蒋孔明正好掀帐而入。
“军师大人安好。”林长空和许海名同时起身行礼道。
在黑旗军中,许海风曾立下规矩,任何人见到蒋孔明都要行礼问候,他这样做并非笼络人心,因为所有的血酒战士都会自动服从他们二人的命令。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外人,蒋孔明是黑旗军的第二号人物,有了这个身份,很多事情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由他出面了。
蒋孔明敷衍了事般地点了个头,道:“我与主公有事相商,你们去守在门外,不得招呼,不许入内。”
“是。”
蒋孔明看看整洁干净的床铺,又看看盘坐着的许海风,疑惑的问道:“昨夜主公没有睡么?莫非是孤枕难眠了?”
许海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军师一大早找我,不会是为了这等琐事吧。”
嘿嘿一笑,蒋孔明突然一怔,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许海风,笑道:“恭喜主公,竟然恢复了精神力,速度之快,远在学生估计之上。”
许海风笑而不语,并不催促。
果然,蒋孔明看他毫无反应,顿时自感无趣,终于言归正传。
“主公回京已有数日,不知有何打算?”
许海风心知肚明,这个家伙早有腹稿,无论自己如何回答,他都会说得头头是道,将自己的思路引到他所布置的道路上去。
于是,许海风很干脆地答道:“一切由军师大人安排即可。”
蒋孔明听后,立即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只是许海风却知道他心中毫无半分诚意。
“主公崛起西域,战临安,赴京师,闯匈奴,近一年来,东奔西走,劳苦功高,只是宛若逝水浮萍,除了博得些许名声之外,再无所得。”
许海风失笑道:“军师这番言论过于苛责,若非有此经历,许某这身功夫又是哪里来的?”
蒋孔明不屑地道:“未将者,所求非百人敌,而是万人敌。主公功夫再高,难道还能高过奥本宗师,难道能够抵挡恺撒人三十万东进大军。”
许海风摇头叹息,这二者之间又怎么可以相比呢。
然而蒋孔明说得句句在理,确实不容人反驳。他只好叹道:“军师大人不必与我兜圈子了,有话但请明言。”
蒋孔明早就在等这句话,连忙道:“学生想请主公向方大人请辞。”
“请辞?我们要到哪里去?”许海风万万没有想到他打得竟然是这个主意。
虽说他与众女心心相印,但终究是还未得到各位长辈的首肯,婚礼尚未举行,此时又怎能离京而去。
“临安。”蒋孔明毫不犹豫地回答。
“临安?”许海风的记忆仿佛回到了那硝烟四起的日子,哲别的惊世神箭,秦勇的无敌蛮力,黑旗军的名号正是在那里起步,开始扬名天下的。
“正是。”蒋孔明正色道:“自主公离开临安之后,一年来,黑旗军的实力却无半分增长,主公可知为何?”
许海风双眉一挑,反问道:“你说为何?”
“皆因无根。”
“无根?”
“正是,自古以来,树无根不长,人无志不立。主公就仿佛那无根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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