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颜看她脸色煞白,惊讶道:“没休息好吗?脸色这么难看。”
江风绝不敢将李隆业夜探闺房的事说出来,只得强打精神,“我没事,昨夜喝多了些。”
两人说着,外面鱼贯进来一排侍女,江风像人偶般被安排洗手、净面、抹香膏、着妆、梳头发、换衣服,她心里想着别的事并未在意,褚颜却被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伺候惊住了双眼。
早餐十分丰盛,那些糕点小菜不止味道俱佳,模样也俊俏,江风却食不知味。
江风住的望月楼同太平公主居住的正殿距离很近,饭后便被宫人引着去见太平公主,褚颜并未受邀,所以去找了如晔和若锦。
江风半路遇到李隆业,他倒像没事人一般,还一本正经地同江风打招呼。江风气急败坏但又不好发作的表情还让他不道德地笑出声来。
江风快走两步与他同行,声音极低但又极凶狠,“还我!”
李隆业无赖状尽显:“不还!”
江风见他明目张胆地耍无赖,心里气极,但仍和颜悦色道:“那玉佩对我很重要,还请王爷…”
李隆业一拢衣袖,“不就是定情信物吗?我看着不爽,已经扔掉了!”
江风气红了脸,质问道:“凭什么!”
李隆业云淡风轻:“凭我不喜欢。”
又凑近低声道:“凭我昨晚…没碰你。”说到后来,已极尽暧昧。
江风想到昨夜同榻而卧,终是有些难为情。她后退一步,晓得让他退还玉佩难如登天,便弃了求他的念头。
转而讽刺道:“你不喜欢?那王爷可要做好准备了,让您不喜欢的事情可还多着呢!”
说完也不要玉佩,转身就走,李隆业却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犹如铁锁挣脱不得。
“什么意思?”李隆业面容阴鸷,眉毛上都沾着怒意。
江风回视:“字面意思!”
她见李隆业不肯罢休,扬着无名指上的尾戒,“无名指中有一根血管与心脏相连,它寓意着爱人之间心心相印。香积寺最灵验的姻缘树上挂着我和宜业的同心锁。我们约定了要在清川共度余生……”
江风望着李隆业越加阴郁的眼睛,挑衅地说:“这就是我的意思,我和他彼此信任彼此深爱,笃定要相伴一生!任什么鬼祟伎俩都不能拆散!”
李隆业定定地打量她激动、潮红的脸,面露讥讽,“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鬼祟伎俩吗?那些肮脏的手段但凡用上一二,你也不会这么说了!”
“什么意思?”江风反问。
“你就没想过,昨夜怎么睡的那么沉?是不是四肢百骸全无力气?外间的女官是不是也忒迟钝了些?本王又怎么上了你的床?”李隆业淡淡地说。
一连串的发问像是一记记当头棒喝,江风全身寒毛耸立,似有冷风吹得后背发凉。
她原本只简单地认为李隆业凭本事闯进内室很容易,她原以为醉酒不能自已……但细细想来那种感觉确实与醉酒不同。她和李隆业说话的声音并不算低,但外间的女官算上悠然有六七人,为什么都没有听到并进来阻止……
江风脸色惨白,错愕地望着李隆业,眼睛里写满了疑问、恐惧、后怕。
“是……迷药?”江风试探着问。
李隆业无奈地叹口气,双手背于身后,避而不答:“昨夜情形,若不是我手刃了那歹人……”
江风站立不稳,踉跄着后退一步,李隆业欺身上前,揽过她的腰,继续补刀:“这才是鬼祟伎俩!”
“王爷请自重!”
江风闻声望去,沈顾行疾步过来,一把拽过江风,冷声道。
李隆业不以为意,敛袂淡然道:“昨夜沈公子与吉安对月畅饮,相谈甚欢,没得冷落了佳人。本王与阿风相识一场,总要关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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