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双臂,环住李隆业的脖子,脚下用力一踩水,双腿骑在李隆业的腰上,整个人吊在了李隆业身上。
这姿势,这氛围,这还了得!
真是酒壮怂人胆!
酒后乱性,当真也一点不错!
李隆业更加欢喜,由绵绵细吻转为攻城掠地,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江风招架不住,软语求饶:“五郎,饶了我吧。”
绵音入耳,李隆业身体一震,满心喜悦终于战胜了身体本能。
她向来最会哄他。
他用仅存的理智,将她一把提坐到池边,他却仍立于泉水里。
她上他下,她高他低。她如出水芙蓉,处处撩人;他情难自禁,又决心克己复礼。
俩人的眼睛里,都勾着火。
江风又不知死活地摸了李隆业的头。
李隆业扳过江风的头又是一顿猛亲。
但李隆业到底克制了,没有擦枪走火。
俩人一番胡闹后,李隆业才叫人来收拾。俩人各自洗漱,这次伺候江风的宫女,穿了桃粉色宫装,虽然长相清秀,但伺候人的功夫明显不如先前那位,手上动作粗糙不说,脸色还不好看。
等江风来到亭子时,李隆业早已等在那。
四菜一汤,样式精美,味道也不错。
有了刚才温泉的那一场风花雪月,江风此时有点不自在。
反观李隆业,就自然多了。毕竟人家见得多,经历得也多,那点开胃小菜,还不至于让他难为情。
江风忿忿不平,正赶上宫女给她斟果浆,她躲闪不及,洒了一身。
一身桃粉色,正是刚才的那个宫女。
那宫女也不慌张,盈盈跪倒,满腹委屈,却对着李隆业:“请王爷恕罪。”
咳咳,不是撒在我身上了吗?江风满脸不解。
不过也对,人家是侍奉皇帝的,凭啥跟她认错。
李隆业脸色不好看,江风绝不敢惹事,就说:“没事没事,我去换一下。”
早有其他宫女上前,引着江风去换衣服。
俩人一边走,江风一边问:“那个女孩叫什么?”
宫女想了一下,才知道是指撒她果浆的那个,神色古怪,说:“回姑娘,她叫团儿。”
江风又问:“她原来是哪服侍的?”
宫女回道,神色更尴尬,说:“原来在中山郡王府。”
江风心中了然,也难怪了。
那宫女服侍江风换了衣服,说:“姑娘长得可真好看。”
江风笑道:“是吗?我第一次做人,随便长长。”
那宫女哑然,见江风换好了衣服,便要引着她回去。
江风东拉西扯就是不动身。
宫女干着急,这个姑娘当真好定力!那团儿明显是为了支开她,好同李隆业叙旧,她竟然不赶着回去抓个现行。
江风却想,李隆业要面临的诱惑多着呢,她看得过来吗!
这种事,全凭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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