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顾永南微微一笑,声音却有些生硬,“哪有什么误会,我是真的有事要走。”
气氛陷入尴尬,就在他要站起身的那刻,影柔出声:“我走。”
“该走的人是我,”她轻声道,抬头看着大家,努力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可水眸里分明泛起隐忍的泪雾,“有人说过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我答应了却食言,是我的错
。扫了大家的兴,对不起。”
她自座位上站起,将Sean膝上的小女孩抱起:“念念,我们走。”
她的脚步那么急,仓促而逃。
天真也急了,跟了上去:“影柔。”
“不用管我,真的,无论如何,谢谢你们的好意。”影柔开口,声音里分明已有哭腔。
“妈妈不哭……”她怀里的孩子突然放声大哭,影柔拉开门,快步跑了出去。
顾永南却是一震,恍若大梦初醒地望向门外。
“孩子都给你生了,你还在怀疑什么?”秦浅望着好友淡淡开口,一针见血。
顾永南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拉开椅子跟着大步奔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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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做错了,也许做对了。
但当那夜,在夜莺吟唱的伯克利广场,你转过身,微笑凝视我的那刻,我已情愿许你一生。
火车站前,有人在弹唱那首A Nightingale Sang in Berkeley Square,《夜莺在伯克利广场歌唱》,二战时的英伦经典情歌。
影柔低下头,脸贴着女儿柔软的发,眼中又泛起酸热。她这是怎么了,这几年都坚强地走过来,只不过昨天匆匆一面,忽然又变得软弱。
“影柔。”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在头顶响起。
她怔住,泪水盈眶,这一刻竟没有勇气抬头。
“女儿叫顾念?”
“是。”
“你在思念谁?”
“你。”
她听见他,轻声地笑了。
然后,她的脸被人轻轻抬起,一个吻,带着无尽柔情与怜惜,烙在她唇上,深深地迷醉了她的呼吸,熨烫了她的心境。
爱如花火,也许漫漫人生,它绽放绚丽的那刻很短暂,但那时候的美丽,足够温暖彼此,所以后来的路,即便有黑暗,有坎坷,有孤独,有怨怼,当我们想起,都会有勇气走
下去。
而我相信,终有一天,于这茫茫人海,会有那么一刻,我恍然明白,就是你啊,一直在我心里。
原来,岁月太长,可以丰富,可以荒凉,能忘掉结果,未能忘记遇上。
长路若太短,花火生命更短,双手可触及你,有眼泪亦是暖。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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