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会是颗南瓜头。
在得到杰克眼神的默许后,奇美拉明白无需再隐忍下去。
“唰—!”
伐木工人揉搓双眼,让被寒光晃过的双眼恢复光明。
只是一把还没他的小臂宽的玩具刀。
奇美拉真的打算用这个,在自己眼前晃悠几下来把他吓退吗?
他是很喜欢烈性的女人,可他不喜欢会反抗的女人。
“傻瓜,摸摸你的头顶吧。”奇美拉端起水杯,红润的上唇同冰块相互抵触。
宣泄怒火后的心灵,正如杯中的水面般平静。
要大,还是要小?
名为库格的坐庄赌头将木筒按上方桌:二六十二,大点者胜出。
“你的,你的。还有你的,接好了!”
库格在为酒徒混手们分发筹码时,抬头瞧见那喜欢寻花问柳的老伐木工。
手中的木筒与方骰,在恐惧中停止摇转。
“天呐,你的头,伙计,你的头!”
库格收起他吃饭起家用的行货: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游戏结束了,他不想惹到吧台桌边的黑衣女人与南瓜头先生,一点也不。
他只是个赌徒,混饭吃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名字被刻上坟墓。
库格,他才三十二岁啊!
杰克与奇美拉的玻璃水杯中,多出几缕鲜红的血丝。
那是伐木工人头顶滴出的鲜血。
两滴象征伤口含苞待放的血珠过后,一朵由奇美拉匕刃栽种出的死亡之花,以伐木工头部的血液喷涌为代价,肆无忌惮…绽放出它的魅力。
伐木工的头顶,鲜血如山间深瀑般流淌。
他冲出酒吧,向距此最近的医馆前进。
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他兴许还能保住性命。
也会彻底戒除对陌生女性动手动脚的习惯。
“嘿嘿…你们这样看着…是不是想要试试?”杰克抬头起身后的反问,又让几名牌桌与押注摊前的好事者告辞离开。
几乎所有人都纷纷效仿,就连酒保也适时躲入后厨。
杰克留下的小费与赔偿,他看都没看一眼。
杰克听说过一个老故事。
一个谜语风格的故事,在他还是个活人的时候。
在他还靠在树下,通过篝火取暖的时候。
故事的谜面是:为什么水井要过小路,哪怕会被马车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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