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钲道:“你不用灰心,我们总有办法出去的。你不知我们是八仙么?我们是天地教么?难道他们会丢下我们不管?”
方荣道:“可是外面那么多人怎么出去呀?本来我可用缩骨屈肉钻出牢房,可是外面层层把守,当真是插翅难飞。”
韩钲笑道:“既不能做鸟儿插翅飞,何不做做那老鼠钻地走呢?”
方荣只道是韩钲听过自己以前是盗墓派的,忙道:“我哪来那么大本事?没工具可不行。再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难道这些狗官兵不知?”
韩钲笑道:“不是我们做,天地教人才济济,难道会连个挖地道之人也没有?”
方荣想了想,想起有个上天入地十二妖人的,道:“可是这地牢这般大,他们找得到我们么?”
韩钲被他问得不耐烦了,道:“我只道你十分聪明,天地教既然有挖地道之人,自然更有辨位划图之人。”
方荣对天地教更是神往。韩钲忽道:“有人来了。他们想探听我们的谈话可没那么容易。我们到旁边坐下休息吧。”
方荣见他移动才知他被铁链锁着,道:“师父,你怎么还被铁链锁着呀?”
韩钲笑道:“这正是你与我的区别了,我是危险人物,你是无关紧要之人。对我特别照顾嘛。”
方荣道:“我知道了,他们知道你功夫厉害,怕你逃掉,便用铁链将你锁住。”
韩钲笑道:“你还算有点聪明,若非如此,我还真见不到你,你可就一辈子冤死在这里了。”
方荣想了不寒而栗,问道:“那师父是如何被抓了进来的?”
韩钲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是谁逆教,将我等八仙行踪泄漏了出去,又勾结官府,遭此大劫。我也是偶然得知官府要捉拿我们之事才没全军覆没。八人中只我一人被擒。实是万幸。”
第零三回 琴箫
那日韩钲睡得一个时辰,忽听到凄凄惨惨、断断续续的琴声。本来琴声对一个过客并无半点干系,但韩钲素以吹箫闻名,琴不离箫,韩钲哪受得了这诱惑,便随琴声来到一处湖边,但见湖上漂着一豪华游船,一看便知此船非一般千金小姐所能拥有,韩钲透过纱窗望去,船中坐着一个服饰华丽的美丽少女,大约二九年纪,正流着泪奏着“思母泪”。尊容更添几分俏靓。身旁侍女也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韩钲乃至八仙乃至天地教之人都乃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便情不自禁随琴吹起了“思母泪”。琴箫合奏更添凄惨,飞鸟为之落泪,红花为之失容。任谁听了都会为之落泪。
“思母泪”随泪奏完,二人还回味在思绪中,侍女回过神来,厉声道:“谁人敢在此撒野?”
韩钲跃上船头,拱手道:“在下韩钲,听了‘思母泪’凄怜,勾起伤心往事,情不自禁合奏起来,望姑娘恕罪。”
这时韩钲因立船头关系反而看不到了弹琴者容貌。却隐约察到几分杀气,侍女已拔剑直往韩钲刺来,韩钲轻轻用金箫一挡,用内力将剑震下,那侍女手中剑直往鞘里钻,侍女如何拔都拔不出来。侍女不知韩钲已用内力将之顶住,怒道:“若非我这剑久未使用生锈拔不出来,你早已人头落地。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宁王府私地,快快离去,否则我可要叫人了。”
韩钲暗暗心惊,暗思:“原来这是宁王府地盘。”忙道:“姑娘勿叫,韩某并无恶意,既然姑娘不留韩某,在下就此告辞了。”
忽听船中人道:“韩公子请留步,我这妹妹也是怕小女子出事才对公子无理的,还望公子不要见怪。小女子也知韩公子绝非歹毒之人,刚才与小女子弹奏小曲便可知公子为人。”声音好听之极;可惜带几分伤感。
韩钲道:“多谢小姐谬赞,听小姐弹奏的‘思母泪’。小姐一定是失去了母亲,不过小姐保住贵体才是;我想每个作父母的都是希望自己儿女开心的。这几日在下看见许多人在此来来去去,小姐深夜出来,还请小姐多加小心才是。”
侍女怒哼一声,道:“只有你这种无耻之徒敢闯宁王府私地,何人敢如此大胆。还不快离开?”
舱中女子轻轻道:“多谢韩公子关心,小女子得遇知音乃平生最开心之事,小女子与公子再合奏一曲如何?”
韩钲喜道:“容幸之至。”只见舱中传出“亡母吟”的曲子,乃又是思念母亲之曲,韩钲也想不到此姑娘是如此思念自己的母亲,亦随曲吹起箫来。
一曲完,韩钲从悲伤中回过神来,道:“小姐定是太想念母亲了,但见宁王府中人丁兴旺,小姐不该寂寞才是,应多想想欢乐之事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父母,天下有哪个父母希望自己孩子愁眉苦脸的呢。小姐乃鸟中凤凰,花中牡丹,小姐应该高兴才对。”
侍女怒道:“大胆狂徒,我家小姐是你等草莽狂徒随便说,随便看的么?”可是再要拔剑时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韩钲忙道:“对不起,在下失言了,敢问姑娘芳名?”
侍女大怒,提着剑鞘往韩钲刺来,道:“你越来越大胆了,再不走叫你脑袋搬家。”韩钲也不敢太过无理与之接招,忙轻轻避开。
舱中女子道:“剑容,不得无礼,韩公子,小女父姓宁,小名诗莘。”
韩钲道:“原来是宁小姐,诗情画意,鱼在在藻,有莘其尾。宁王是小姐令尊?”
宁诗莘听他的鱼藻莘尾,脸上一红,又叹道:“韩公子有所不知,爹爹整日忙碌着国家大事,一点也不管小女子,娘又不在了,没人理没人管,我一点也快活不起来,所以小女子才如此伤心。每日只有对湖中小鱼弹琴,对树上小鸟诉情。”
韩钲听是宁王之千金,但却一点也没有身为公主的娇蛮无理之态,道:“令尊也是为了黎民百姓着想,小姐应该理解作父亲的一番苦心。”
正说间,忽听远处有人厉声道:“来者何人,胆敢闯进宁王府?”
说完人已至眼前跃起上了船头,韩钲一瞧,好一付大将风度,暗道:“此人莫非深居高位,是宁王府的护卫?”
只听宁诗莘道:“爹爹,女儿正与公子谈心呢,你却来打扰女儿,这位公子可是女儿请来的贵宾。”
韩钲大吃一惊,想不到此人便是宁王。宁王却不理,一招千斤拳往韩钲胸前袭来,韩钲忙侧身闪开,宁王又一招横云脚往韩钲脚下斜去,韩钲跃上船舱,道:“小人无意闯入宁王府,绝无他意,还请宁王恕罪。”
宁诗莘忙道:“爹爹,你以前总不来管女儿之事,今日怎么就管了呢,公子若有个闪失,女儿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宁王一怔,又仔细瞧了瞧面赛潘安的韩钲,想不到女儿有了这等心思,却也对心爱的女儿生怒,道:“什么?若非你这么晚了还不回,爹爹会来找你么?你倒有理了。想不到女儿长大了,连爹爹也比不过一个外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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