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皖钰似乎没有想到离渊的背叛,这下打得他措手不及:“本王杀了你!”
他一个转身用剑挑开离渊的剑,离渊见状一个后空翻到了皇帝的身侧。
皇帝看了一眼旁边打斗着的三人,转而看向面前气急败坏的安皖钰:“朕将你禁足在你的府内已是看在了母后的面子上,你竟不思悔改,勾结秦氏逆党叛乱,你如何对得起父皇对你的悉心栽培……”
安皖钰想到安黎清对他的冷淡和对安皖翼的偏袒,便无法不恨:“你我同父同母,凭什么你事事都压我一头!”
“阿钰,皇帝不是那么好做的……”皇帝觉得他看得太高,想要得到肯定的欲望太重。
安皖钰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整个人的声音都在发颤,他颤着手指着自己:“你是在向我炫耀吗?你得到的一切明明应当是我的!”
秦问玄仅仅同他们过了几招,已经开始冒冷汗。不行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秦问玄连连后退,看了一眼和皇帝对峙的安皖钰:“王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若是再心软,你连命都别想保了!”
皇帝狠厉地看向秦问玄,长袖一挥,秦问玄身中数枚银针,痛苦地倒在地上:“收手吧,勾结秦氏之事,哥哥会帮你处理……”
莫尘和洛齐上前将剑架在他脖子上。
“我凭什么相信你?”安皖钰看到他倒地的样子,又思考着皇帝说得话,该信他吗?
皇帝从怀中拿出几张信纸,密密麻麻的写着写什么,他发过去让他看着:“这是林思墨传递给你的信笺吧?”
“你怎么会拿到……”想起身后的离渊,他猛地看身后那人一眼,“是你?”
离渊的眼神中是同一旁两个暗卫一般的冷静和冷冽,却又闪过一丝愧色。
安皖钰大笑起来:“本王视为心腹之人,竟是你安排来监视的。让我如何能信你!”
皇帝低头看了看那些纸张,依旧如同平日那样温柔深邃的眼神,听不出他的喜怒:“这些年,你暗中筹谋,利用林思墨和海瑶的感情,利用宸妃和林思墨的芥蒂,无限放大,想要将朕从皇位上拉下来。这些……朕不说,不代表朕不知道……”
安皖钰别开脸,执剑的手攥得愈发紧了起来:“难道我应该感谢你吗?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有错吗?”
“你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执拗,只是,你这样继续胡作非为,母后会多为难,你有想过吗?她最疼爱的便是你……”皇帝和太后的关系本就只是表面上的,即便他做的再好,她也不会对待他比对待安皖钰多几分满意和关心。
安皖钰似乎有些动摇,但是他若是放弃,这么久的精心安排和算计就将成为泡影。他咬牙道:“那又如何,感情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我不会相信你的。”
若是感情可以相信,她也不会悄无声息离去。
皇帝将手中的纸张无奈之下还是收了起来,他重新将剑指向面前的男人:“朕已经给了你后路,若是你执意不肯,勾结秦氏逆党、企图谋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就只好秉公处置了。”
安皖钰警戒地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身后的离渊同皇帝夹击退无可退。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秦相和甫国密探在哪儿,可以免你死罪。”
皇帝终究还是不想和他刀剑相向,外界都说他柔和的面具下,冷漠精于算计,只是他怎会连亲情也不顾。
听到他的话,安皖钰愣了一下,许久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甫国密探,我从未和甫国之人有过来往,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皇帝听到他的回答,心下感到不妙,他的推算错了吗?
皇帝看向倒在地上的秦问玄已经即将陷入昏迷,他示意洛齐给他塞进嘴里一颗药丸,不过一会儿他的痛苦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
皇帝将剑指向他:“说,秦相和甫国密探在哪?”
“狗皇帝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这回推测错了吗?”
听到他挑衅的语言,皇帝缓步走向他将剑慢慢刺进了他的胸口,鲜血染湿了他的衣衫:“朕奉劝你还是识趣些,不然讨不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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