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亡者种族的坚韧令人赞叹。
但惧亡者客观的看又不弱小,它们顶着寿命的桎梏硬是把文明发展成了星际规模,甚至还能调动得起跟古圣掰腕子的军力,虽然第一次天堂之战的确打输了。
但这个古圣离开了,它好歹说一声你们这毛病我搞不定,而不是留下个安慰剂就走人了。
想到这,秦墨就觉得自己曾经在见到斯扎拉克后称赞惧亡者种族的话,绝对不是奉承。
惧亡者和星神是导致宇宙变成后世那烂样的原因,但它们并不一无是处。
“是的,是的,虚伪。”奥瑞坎连连点头,“你认为古圣是一个怎样的种族?”
古圣收起手,盘腿坐着,在不闭上眼睛,只是看着舷窗之外的虚空。
这是一种星相,一种仪式。
“我的种族对于古圣的情感是复杂的。”
“三圣议会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那个始终陪同古圣外交官的法皇说难怪它看到那古圣离开时的轻蔑和讥讽。”
星相释放出信号一样的能量,一位灵族神明闪烁着光芒降临在虚空之中,随后向古圣行礼。
奥瑞坎的翻译装置翻译出的结果让他思索了一会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回答:“是的,它们绝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所谓白莲花,但任何智慧种族都存在个体偏差。”
('');() 一旦死灵舰队抵达,它就得和那位灵族神明一起面对燃烧者。
“我的同胞里没有不恨古圣的。”奥瑞坎说,“但谈不上仇,因为惧亡者短寿的根源是星神。”
但好在星相不仅唤来了灵族神,也会为燃烧者施加诅咒。
“你看我干什么?”帝皇皱眉。
它们两次弑神。
“这难道不是一个完美的物种吗?”
“它们之中的外交官答应了,那个外交官来到惧亡者种族之中,它受到了最热烈的欢迎,我们把自己最好的东西当做礼物送出去,然后它兴高采烈的记录惧亡者的文化,历史,然后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种药物。”
闻言,秦墨点了点头,看向奥瑞坎:“你很仇恨古圣,是不是如果你自己来的,你就恨不得掺和进这场战争里,帮你的同胞打赢战争?”
似是跟秦墨很合得来,也似是在对这個人类和星神融合体的研究中产生了浓重的兴趣,也似是一位存在千万年的占星者的好为人师……总之,奥瑞坎说起了更多的关于惧亡者和古圣的事情。
燃烧者难得认同这个叛徒:“要不是我为它们烙印上能量的概念,它们甚至不需要考虑能源和物质条件。”
“神俯视肉体凡胎。”奥瑞坎突然看向帝皇,“神在乎的是整体,而不在乎个体怎么样。那些爬虫就是一样的心态,它们不是神,但它们和神没有差别,它们在乎整个宇宙的和平安定,而不在乎数不清的种族里某一个种族的生死存亡。”
这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这些爬虫可得保护它们的杂种了。”奥瑞坎轻蔑言道,“现在这个时间段,灵族已经从不会死变成会死的,如果放任我们屠戮平民,灵族本就不多的人口剩下的就更少了。”
“我们生产那种药物,给每一个法皇的奴仆臣子们服用,但是最终没有任何效果。”
“一个拥有在乎他们的神的种族。”
“就像古圣和艾达一样,令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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