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不用落地!?”她深深震惊,之前李清泽为她演示轻功之时她有注意,无论是腾空而起还是登萍渡水,皆是有着力点,也就是说,跳起后要落地才有第二次跳跃,但……
这李清玄竟然根本不用着力点,就这么在空中一顿,又是一个更高跳跃,仙!他难道真是仙!
“嗯。”他回答了一下,低头,发现自己怀中之人在月下如此娇俏,忍不住低头一吻再吻。
本就头晕目眩的李清瑟如今真是有些迷糊了,她每天经历的事都如此多,每天都有新问题,一刻不得停息,她有些累了,有时还真想直接随风主流,好坏都是活着,何必坚持那骨气,何必坚持那节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吻她,带着他惯有的花香,他的舌头沿着她的唇瓣游荡,却无特别大的气息,只因他此时正秉着气力驾驭轻功。
清瑟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回应,就当一切都是月亮惹得祸吧,她今天也懒得坚持了,也许她根本就不应该做这没必要的坚持,累人累己,都不如寻得大家的开心。想着便微微张开了唇瓣,任由那带着花香的舌进入自己口中,甚至深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他的牙齿洁白整齐,他的口中一向是如此清爽,她反客为主,在他口中狂妄的探索着,沿着他整齐的牙齿舔舐到他的口腔壁,而后竟突然来了兴致,带有恶作剧一般狠狠捉弄他的舌根。
李清玄双眼大睁,万万没想到她竟能接受自己,只觉得呼吸加深,浑身血液逆流,猛地向身下涌去,“瑟儿,我……”
刚说着,便觉得身子一沉,两人迅速下落。
“啊——”这声尖叫是李清瑟的,刚刚还飞的好好,现在怎么就突然……噗通……水声激荡!
静宁宫,一片寂静。
小朱子搬了张小椅子坐在静宁宫门口等待着主子的归来,见到主子的身影,赶忙跳起来迎了过去。“主子,您可回来了……呀,主子您怎么……湿了……?”其实小朱子想说是落汤鸡,没好意思说,只好说湿了。
李清瑟懊恼,想到刚刚的情景气不打一出来。“小朱子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心烦,别惹我。”说着便推门进入了主卧,一声重响,狠狠将那门摔上。
东倾月皱眉,眼中多了一丝异色,“怎么弄成这样?”
清瑟气恼,“都是那李清玄,明明自己武功不好,还非要带着我飞,好吧?最后两人一起掉池塘里了,成了落汤鸡。”
东倾月眼神冰冷一片,“我是说你的脖子。”
“啊?脖子?”清瑟一愣,赶忙到了镜子前,不看还好,一看吓一大跳,因为那雪白玉颈上,满是吻痕!
☆、076,情定东倾月
室内点燃了三盏灯烛,李清瑟只恨这些灯烛太过明亮,因为将她照得无从遁形。
打磨得异常平整的铜镜昏黄,此时却该死的清晰,恨不得将颜色都能映射出来,她浑身湿淋淋的,发丝打成捋一束一束地黏在身上,领口微张,雪白的颈子上满是枚红色的吻痕。
吻痕!?
李清瑟大吃一惊,怎么有……
猛地想起,她与李清玄在藏书阁顶楼,他疯狂吻她……一定是那个时候!妈的李清玄,你就不能干点好事,亲就亲呗,你非弄这么多吻痕干什么?她欲哭无泪,若是有些人以为这吻痕这情深意浓的见证,就大错特错了,刚刚两人根本没投入到那种不知轻重的地步,她不是童子鸡,在现代也有男朋友,什么情况的吻痕是爱情见证,什么情况的吻痕是故意做给人看,她分得清楚,就如同此时这般,这吻痕,是那家伙故意的!
东倾月的目光很冷,浑身散发的气息带着莫名愤怒,更是有两大疏离。
李清瑟长叹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换下湿淋淋的衣服,便在东倾月面前站住,想了一想,“不知现在我现在应该如何称呼你,静妃这名儿自然是不妥,那应该叫什么?东护法?东公子?倾月?月?”
东倾月很是恼怒,五公主竟背着他去干这种苟且之事,如今还敢理直气壮。但随后又猛然醒悟,他有什么资格讲究李清瑟,他又与李清瑟到底有何关系!?他不知,但心却难受无比。
清瑟等了一会,除了见到东倾月面色变了一变外,却没听到他有何回答,无奈一耸肩,“月,我就叫你月吧,你要是不愿意就赶紧说,这称呼好改。”她觉得两人认识时间也不短了,足可以称之为朋友。
东倾月一愣,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眼神,也拒绝告知别人他的想法,头微微一点,算是答应了。
“嗯,既然你答应了,月,作为合作关系,当然,如果你看的起我,也可以说作为朋友关系,有些事儿需要开诚布公。你现在对我有意见是不是觉得我李清瑟出尔反尔,之前分明是说拒绝太子他们三人,如今又跑出去和他们干这种事?”说着,纤细白皙的手指一指脖子上的青青紫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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