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听着比平时更打动人心,路裴司哄小孩儿一样哄他,“放心,赵宸煜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我,都躲到s市去了,他不再是你的威胁。”
驰绪执着地问:“那裴哥爱不爱我?”
“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好了,睡吧。”
说着说着驰绪就开始脱睡衣,翻身把路裴司压在身下,带着醉意的双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悄地被欲望裹挟,路裴司很快就被脱得连内裤都不剩。
“喂!弟弟,这是在我家!你不怕被人听到!”
“年轻气盛他们会理解的。”
“不是,谁告诉你年轻气盛这么理解了!”
“哎呀不重要,裴哥听话,把腿张开让我进来”
从柏林回来后路裴司其实和赵宸煜通过一次电话,他移居s市的事情已尘埃落地,路裴司心中挂记着好友,想了想问能不能见一面。
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赵宸煜这次态度异常坚决,他说:“不用了,我并不想和你见面。”
“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难道只因为我选择和别的人在一起,就全然不作数了吗?”
赵宸煜面上坦然,声音分裂着痛苦,“小司,别让你的一时兴起,让我释怀一年又一年。”
话尽于此,再说徒增伤感,赵宸煜挂断电话,路裴司在工位独坐了两个小时。
原来友情里一旦参杂了别的情感,最终走向就会变得面目全非。
之后他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赵宸煜,他的出现,除了午夜梦回时残留的记忆碎片外,世上好像没有东西能证明存在过。
转眼便入了秋,关盛从美利坚回来,约二人吃入秋后的第一顿火锅,见面后大部分时间里一直在吐槽专制的“好大哥”关灏霖。
关盛一撂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大块淤青,“你们评评理,他是不是暴君?是不是暴君!”
路裴司看向他的眼神里顿时生出几分同情,不过很快又被驰绪打消。
“这顿打你挨得不冤枉,学什么不好学人玩儿沙漠徒步那一套,关总派了多少人去寻你,要不是他反应迅速你早就在沙漠脱水晒成人干儿了,所以认命吧,听关总的话,他让你往东你不要往西。”
关盛愁眉苦脸,“你哥都结婚了,我哥啥时候也去找个嫂子,分散一下对我的注意力啊!”
驰绪只说:“看关总的架势我看难了,你还是做好和他过一辈子的心里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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