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也停止了落雨,东边的太阳似乎在极力的挣扎,想从雨后的乌云中挣脱,几缕阳光在远方划破天际,浓云逐渐散去,天空开始放晴。
过了不久,爸爸和爷爷从外面开车回来,我兴高采烈的走了过去,爸爸的脸色却是不太好。
“子涵,看来我们还得在爷爷这里住几天。”爸爸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顿时莫名的有些忧伤,是因为我们和妈妈分开两地,也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是因为我和爸爸回不去,家里就只剩妈妈和山姆两个人。
“别担心,你妈妈给我回电话了,说是城里病毒并不严重,但是为了杜绝那个病毒,城里进行了封控处理几日,外面的车也不能进城。”爸爸微微一笑,他也很无奈。
“爸爸,要不打电话叫妈妈过来跟我们吧。”也许是太过着急和担忧,我看着爸爸焦急的说着。
“别担心,你妈妈说家里没事,不用担心他们。”爸爸拍了拍我。
然而,爸爸肯定以为我担心病毒对山姆和妈妈造成影响,他肯定不知道我担心的是家里的那条来自非洲的狼对妈妈的亵渎和伤害。
看着爸爸的模样,我只好失落的回到房里休息。
爸爸跟着爷爷奶奶去花田里除草农作,我跟着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爷爷奶奶给我拿了许多瓜果,到是让我暂时把妈妈和山姆单独在家里这件事放在脑后。
午饭后,我回到房间里休息,又想到家里的情况,我再次打开监控,却看到家里静悄悄的一片。
我眯了眯眼睛,山姆和妈妈都去午休了吗?我安装在家里客厅、厨房和二楼的监控都没有他们的身影。
我把监控单独切换到二楼,仔细的听了几分钟后并没有任何声音,厕所和洗衣房也关着门,并没有人影在里面。
我看了看妈妈紧闭的卧室,还是有些担心,说不定山姆就在妈妈卧室里。
“哐当!…”就在我盯着妈妈的卧室时,一楼却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把监控调回一楼的客厅里,看到穿着一条白色三角内裤的山姆赤裸着上半身走到沙发上坐,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在喝着,却是目不转盯的盯着他另一只手里拿的手机。
虽然浑身乌漆黑的突兀的出现在监控里让我大感反感,却也是莫名的放了不少心,因为这样一来,他没有和妈妈在一起,那么妈妈一定在卧室里休息。
看着一脸淫笑的山姆,我就恨的咬紧牙关,真想拿个袋子套住他的头痛打几顿才解我心头之恨。
山姆对着手机淫笑了一会儿,把水杯放在客桌上,双腿往前一伸,身体往后躺在沙发上,右手竟然伸进他那条白色的三角裤里,似乎在裤子里按了一会儿,直接从裆里拉出那根似乎有气无力的阴茎,那根黝黑的阴茎此刻似乎很是疲软,耸拉着龟头贴在胯下。
痛恨归痛恨,山姆那根生殖器就算疲软无力的状态,却也是粗长不已,我看了看我裆里的生殖器,不自觉的咽了咽一口口水。
山姆这黑鬼在疲软的时候,他的那根阴茎至少有二十公分,我都怀疑之前他在勃起的时候,是不是由于距离有些远,我误测了那根阴茎在勃起状态下的长度,从此时坐在客厅上撸弄着那根生殖器的山姆来看,那根阴茎在勃起的时候至少有二十五公分以上。
这他妈还是个人吗?我咬了咬牙。
山姆坐在沙发上撸弄了那根阴茎一会儿,又把它放进裤裆里,起身往客厅外走去。
我一下紧张了起来,该不会他又上楼找妈妈吧!
然而,我把监控调回二楼,并没有看到山姆的影子,随之听到一声关门声,原来他又回一楼卧室去了。
看到这里,我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爸爸说几日我们就能回去城里了,再不济,到时候叫妈妈和山姆一起来爷爷家里,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妈妈会被山姆欺负了。
“嗡嗡…”就在我思绪萦绕的时候,李晓君给我回了微信,她给我说在距离临海市不远的城乡结合部的地方,似乎是某个农贸生鲜市场里有人感染了某种病毒,然后临海市进行了暂时封城控制,给我说不用担心,在城里还能自由购物和生活。
和李晓君嘘寒问暖了好一会儿后,我们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回味了一会儿和李晓君的线上恩爱秀,竟然一时半会儿忘记了自身的处境。
如果城里还能自由活动,那到是不担心妈妈会没东西吃。
可是,我皱了皱眉,咬紧牙关想着山姆那张黑脸。
闭上眼睛,想着妈妈和山姆的发生的事情,昨晚山姆到底怎么去到妈妈卧室里的,这到让我有些奇怪。
我点开监控,找到回放视频,却奇怪的看到在十一点多接近中午的时候,厨房里的监控居然有回放记录,还有在十二点多的时候,客厅里的监控也记录有回放视频。
我邹起眉头,虽然有些奇怪,我还是往下拖动,找到昨晚大概在妈妈休息的时候的回放记录。
我看了看监控视频记录的回放时间,居然是在深夜十二点半,带着好奇,我毫不犹豫的点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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