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文举手以示自己的诚意:“我绝不是那种嚼舌根的人。
不过,我有一件事特别好奇,梅太傅深得陛下宠信,公主对您的态度也很和善,您为什么不向公主表达自己的心意呢?”
大概是很少遇到能看透自己心思的人,梅时谨也未隐瞒:“公主如今和沈鹤还有牵连,我若强行插入进去,恐对公主的名声产生影响。
左右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等的起。”
“如此,就祝太傅得偿所愿了。”
这等识相的话让梅时谨对他态度好了不少:“承陆公子吉言,等那日到来,我一定请陆公子赴宴。”
直到梅时谨离开,刘景才拿回了自己的佩剑,他有些沮丧:“公子,我是不是很没用,不仅保护不了你,还给别人送了武器。”
“这不怪你,你平日学的大多是如何处理事务,武艺本就不精,被拿走佩剑是情理之中。”
刘景一向心大,听见少爷不怪罪自己,又开心起来:“少爷,您与梅太傅没有相处过,怎么看出他喜欢长公主的?”
“眼神,那天去宫中赴宴,梅太傅的眼神可从来没有离开过长公主。”
陆官家的出现打断两人的交谈:“少爷,您见到梅太傅了吗?”
“见到了,管家可修书给父亲,告知他梅太傅就是他想找的人,让他不必再为此事忧心。”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我真怕梅太傅不是他,让侯爷空欢喜一场。”
刘景看着两人打哑谜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把玩手中的佩剑去了。
宫中。
收到名单的顾敬泽并没有感到意外,身为一代帝王,他怎会不知前朝众臣的心思,唯一让他意外的是乔侯爷竟然有了叛国的想法。
也不知道他是对这个皇位太过渴望还是真的蠢笨,竟妄想靠敌国的力量来推翻他,也不怕功成之日变成他的祭日。
“梅太傅,加强对乔炎辰的监视,让军队以练兵的名义往缙南方向移动,并继续收集名单上朝臣的罪证。”
“臣遵旨。”
兴高采烈进宫的顾静娴刚好遇上出宫的梅时谨。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梅太傅,你不在长公主身边待着,往皇宫里跑什么。
噢,本宫忘了,长公主裙下之臣众多,不仅有新科状元,还有刚朝拜的陆公子,恐怕心中交早就没了梅太傅的位置。
要本宫说梅太傅还是太傻,世上优秀女子众多,你为何非要执着于我那个到处留情的妹妹?”
梅时谨像是没有听懂她的挑拨:“臣心悦长公主是臣的事,与长公主并无关系,她选谁也是她的自由,臣不会干涉。
只希望锦公主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个是市井泼妇一样随意议论他人的婚事。
若锦公主真的闲,可以多陪陪乔公子,毕竟臣观他面带桃花,恐怕红颜知己不只公主一人。”
如今的乔炎辰已经是顾静娴的逆鳞了,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梅时谨,你竟然敢随意污蔑未来驸马,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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