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觉得奇怪,问陆千川:“你咋突然间跟逃难似的?”
陆千川耍小脾气:“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还问我干嘛?”
“有话快讲,有屁快放。”安然懒得跟地痞流氓掰扯。
陆千川停下蹬踏:“安然~~你是对的。”
安然摸不着头脑:“哈?”
陆千川遥指小船掉头前的方向:“肖百万和许多的确在这儿,刚才你没看错。”
安然猛回头,一眼就看见那两人一边蹬船原地打转,一边拉拉扯扯。
“许多的腿伤还没好,怎么能剧烈运动呢!”安然第一时间意识到。他站起身对20来米远的船只怒吼,“肖百万,你搞毛啊!”
许多和肖百万停下拉扯,四目相对。
肖百万:“我好像听见安然的声音了,听声音他还很生气。”
许多抬下巴示意肖百万看背后:“不仅声音听起来很生气,他那副样子看起来也很生气。”
肖百万朝背后一望,我勒个乖乖,平时冷如冰霜的安然居然把【愤怒】二字写在了脸上。小学渣当然也不会明白,安然某种程度上是把对某只狗狗的气撒在了他身上。
得益于陆千川的卖力,两艘小船相逢,撞在了一起。
陆千川歇息喘气,对同桌道:“我俩算不算把他们又抓在床了一回?这回还行,至少许多穿了衣服。”
安然满脸不悦:“行什么行!”他教训肖百万,“许多腿上有伤,我还指望他再好生休养一两天,复赛里上场几次。”
肖百万憋屈:“许多没来过帝都,我这不是带他出来玩玩嘛。你规定的,寻花问柳斩立决夷三族,我又不能带他去会所,又不可能带他去爬长城,就来颐园划划船,休闲休闲咯。”
安然指了指身后大汗淋漓的小狼狗:“蹬船这种活儿,连陆千川都累成了狗,你还。。。。。。”
陆千川打断:“Emmm。。。。。。。那个,我当狗和累不累无关,只和我在飞机上说的话有关。”
安然一个眼神,妻管严三度闭嘴。
安然冷眼扫向许多。助理的威慑力让队长都发怵。
许多试着解释:“刚才一直都是肖百万在受累,我看不下去想帮忙,所以才让你看到我俩卿卿我我、搂搂抱抱。”
许多的词汇量和陆千川半斤八两。
安然吩咐陆千川:“你~~去许多那条船,负责把船开回码头。”
陆千川心疼安然:“那你咋办?”
安然:“我还不至于弱鸡到和肖百万一样只能让船团团转。”这家伙心里亮堂,能把事情猜个七七八八。
“好嘞,听老婆吩咐。”陆千川说这句话不用经过大脑,迈开大长腿从自己这艘船跨到对面去。
然而他忘记自己大腿上搭着安然给的遮羞布。
他越过两船时,腿上的衣裳滑落。他下意识弯腰去捡。结果船身摇摆,重心不稳。
“哐当!”
傻小子二次掉进湖中。
安然单手捂额,感到头疼。
——剧透小剧场——
。。。。。。
我只记得你。
。。。。。。
我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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