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我还讶然红狼的反应过度,知道自己额上被烙了印并没有什么格外的感觉,后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不再是法兰的身躯,而已经是我的身体了,我他妈的居然被人在脑门上像畜生一样盖了个章,盖的还是威廉姆斯家的家徽!这种被人标明所有物般的明显侮辱让我很是窝火,假面,你个小兔崽子的手未免太快了!不,冤有头债有主,我脑子里蓦然浮现了法兰记忆中的那个男人,我恶狠狠的笑,格老子的,你等老子出去,老子说什么也要盖回来!
那不过是出去之后的事情,还早得很,现在可以不去考虑。我没有理会屋内转圈的红狼,跳上了床铺枕在手臂上,脑海已经完全被喜悦和兴奋填满,同时还有一肚子的疑惑。兴奋的是,见到了假面,看来这小兔崽子过的还真挺滋润,怎么说都是兄弟,一日是,一生都是;他过的好,我也替他高兴。几年不见,他的扮装术更加炉火纯青,如果不是对他了解甚深,我都已经认不出来了。这次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居然扮装混进监狱来,有前途。我轻笑,监狱这种地方的生活,对普通人来讲绝对是梦魇,但是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狼牙数年,出任务的时候我们不是没有被俘过,甚至我曾亲眼看着兄弟被敌人折磨致死,自己也九死一生。曾经的身躯上满是不堪入目的伤疤痕迹,那是战狼的勋章。想及此,额间隐隐作痛,我不禁低咒一声,这两种伤痕所代表的意义的差距可真是巨大。
满脑子的疑惑,假面说话一点也不干脆,吞吞吐吐;刃狼的首领我不但认得,还很熟悉?到底是谁?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是何许人也。换句话说,在我还没复生这空出来的两年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谁都有可能成为刃狼的首领,该死的兔崽子不说,这让我去哪猜去。另外,威廉姆斯家族对戴维斯家族的计划?什么计划?那只老狐狸想要做什么,用得着大费周章把戴维斯家的继承人弄进监狱里来折腾么。何况,都知道德克萨斯是威廉姆斯家的地盘,如果乔在霍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差错,除非戴维斯家族的人全是傻子才会无动于衷。说起来乔还是霍金当作礼物送进来的,看来真如红狼所说,两家的关系很微妙,微妙到无法形容。
几次交锋,乔那家伙的个性虽然一无是处,但绝非如此简单的人,或者,他也是在暗地里打着威廉姆斯家的主意,才会亲自犯险,而并不急于动用家族的势力将之救出,给足了地头蛇威廉姆斯的面子。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大胆的猜测,很有可能乔根本就是知道自己是霍金给送进来的。长出了一口气,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玩阴谋或者是陪人玩阴谋,真的不是我的强项啊。。。。。。
回神,停在我面前的脸让我瞳孔一阵收缩,条件反射般的护腹,竖膝,挥肘,一气呵成。红狼硬抗了我一记重的,手忙脚乱压住了我的四肢,低吼:〃你疯了!〃
我咧嘴笑了一声,放松四肢:〃这是警告你,别不打招呼就凑过来,条件反射揍你没商量。〃红狼悻悻的松开手,坐在我的身边,随意揉了揉被我的肘击中脸颊:〃你去哪里了?见到了谁?你额上的印是谁干的好事?〃
我沉吟半晌,不答反问:〃红狼,德克萨斯监狱到底有什么秘密?〃在这里无论是狱方,还是幕后支持的势力,还是监狱里的犯人,未免都太诡异了,超乎一般。暗地里波涛暗涌,恐怕没几个监狱,会有这么复杂的情况。灵光一现的一问,思路一打开,我又想起了来自芝加哥重狱的退役老海豹先生,哈哈,真是有趣,经过了这么多如果我再意识不到这里有点问题,那我就真是白痴了。
红狼歪歪脑袋,转了转颈子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望着我的眼睛黑亮闪烁,低笑声漫出胸腔:〃威廉姆斯家族的人真是没有眼光,这么好的人才居然仅仅用来暖床。〃
我的目光转冷,皮笑肉不笑:〃该死的红毛狗崽子,你皮在痒了?〃红狼不以为意的跳上床,硬挤在我身边躺下,半支着身子凑近:〃我是在为你遗憾。你猜的没错,德克萨斯真的有秘密,这里有威廉姆斯家的产业。〃
〃产业?〃我心念电转,毒品?军火?在德克萨斯?我惊叹,如果真是这样,那想出这个主意并把它实行的人是个天才!难怪威廉姆斯家族在德克萨斯监狱如此肆无忌惮,想在这里发展黑暗产业,想必得到了军方狱方的默许吧,那么百分之八十因该是军火。我冷笑,按照惯例,没准出资者军方还要占部分大头呢。谁说国家军队不需要黑枪,军队对军火黑枪的需求才是占绝大部分走私军火的市场。各国的军备以及军工厂的生产能力在联合国都有备案,明面上生产的绝大部分都被国家军队内部训练和战事储备给消化了,但是为什么还流通着这么多的枪支军火?兜了个圈子,明摆着打击军火买卖,实质上喊打人的才是真正要用的,操。
我面色不变:〃看来你在威廉姆斯家族的地位还真不低。〃连这些都知道。
红狼突然笑了:〃你在试探我。〃
我挑眉:〃你说呢?我们之间似乎还没有可以相互信任到足以让你对我说出这样的秘密吧。〃
〃你的警惕心还真是过剩,〃红狼低笑:〃分一些给那东方小鬼才正好。〃换了个姿势悠然躺下,红狼的语调自然:〃我相信你,是因为我感觉得到,我们是一种人。〃顿了顿,突然撑起身子,横在我身躯上方俯视着我,黑眸晶亮:〃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
我心底一震,但是并不软下口风,嗤笑:〃直来直去的野兽也玩感觉派?〃
红狼大笑,胸腔震动,自然的垂下脑袋凑到我的耳边,笑得喘气:〃直来直去的并不只是野兽,难道人形凶器喜欢转弯?〃另一只手臂不容抗拒的伸到我的腰下抬起我的身子,同他的身躯相贴,红狼的话霸气十足:〃我们是一种人。〃
我再次嗤笑,伸臂揽上红狼的颈子,看着他开始闪烁的眼睛,脚钩住他支撑的小腿腰臂一使力翻身将他压在床上。红狼并没有反抗,躺在床上黑亮的眼睛炯炯的瞪着我,眼神十足像队里养的军用黑背。我歪了歪脑袋,想笑。红狼不满的按住我的脑袋往下拖,我挑挑眉,你想做什么,我就要由着你么。拉开红狼按着我脑袋的手,顿了顿,挑衅的回望,然后猛地俯下头去,吻上的红狼的唇。四唇贴合的一瞬间,我满意的看到了红狼蓦然瞪大的眼睛,和被闷进胸腔的一声表示诧异的哼响。
借位置的有利优势,我死死的压住了红狼。嗯,主动的感觉要比被动好很多,尤其压倒的是红狼,格外有种征服的快感和刺激。我噬咬舔吻着红狼的唇,双手不敢怠慢的按压住他的双臂。红狼的身躯强劲有力,不是很夸张的肌肉柔韧健实紧绷,像包着绒布的温热的铁块,目前温度正有上升的趋势,感受到红狼胸膛起伏的频率加大,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被我压住的双臂逐渐有了要弹起的危险。我叹息,法兰的爆发力相当的不错,但论肌肉力量的耐久性,要比红狼差的远了。吻着红狼,我也并不是没有感觉,同女人的柔腻不同,他的唇清爽,烫热,有种野性的味道。一个失神,被红狼挣开,红狼双臂倏然收紧,将我身躯拉下,紧紧禁锢在他的身上,并且手掌不客气的抓向我的屁股,大力揉捏,我的脑子轰然一热。
小狗崽子你想干什么?我双手死死撑在红狼脑袋两侧,猛抬起头,狠狠的撞了下去。额头对额头,发出了碰的声响。妈的失策!我忘记自己额上有伤了!额上的火伤钻心的疼,并因为震荡而头晕眼花。
红狼哈哈大笑,笑停了犹豫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禁锢着我的手臂:〃我很想抱你,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自然的揽着我的腰,他的语声突然变得很轻:〃如果这里的事情完结了,我会带着费拉回家,回我们的圣地。〃红狼转向我笑,露出一口白牙:〃跟我回去,我想让你看看,我获得名字和称号的地方。〃他的神情自然而骄傲。
〃听起来似乎不错。〃我拉开他放在我腰上手,低笑:〃我会去的。不过,谁上谁的问题,先打一架再说吧。〃现在我突然有了想把红狼压在身下的欲望,虽然我没抱过男人,也从没想过要去抱一个男人,但是我并不介意去尝试,至于被男人抱,抱歉,暂时不列入考虑。
红狼笑得很不屑,估计我的笑也没有太多的礼貌。对笑,各怀鬼胎,自信满满,鹿死谁手还未必可知。
闹够了,正事要紧。我正色:〃不跟你扯屁。你应该不是威廉姆斯家族的人,你说我们是一种人,我不反对;既然这样,以你的性子,你不可能为他们做事。这样的话,你又怎么能知道威廉姆斯家的秘密内幕?〃
红狼懒懒的道:〃他救过费拉。我欠他的人情,仅此而已。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很简单,他说的。我来这里除了保护你,还有另外的事要做。事情很简单,如果发现进来德克萨斯的犯人有不对劲的人,干掉他,以免是各方派来查探情报的泄露这里的情况。这种工作以往全是格尔来做,我顺手而已。〃格尔就是那个黑人首领。我恍然,难怪红狼说过,他的非正常死亡会让某些人无法交代。不过,既然德克萨斯监狱是威廉姆斯的天下,法兰可以随便找狱中的人照看,又何必让红狼进来?
听到这个问题,红狼诡异的笑:〃在这里,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曾经是威廉姆斯家的的暖床宝贝。在外面,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会很多。〃我仔细思考假面的话,似乎是如此,就连同威廉姆斯合作的假面也说过,并不清楚法兰同威廉姆斯的关系。法兰的记忆对我来说只是短短续续的散落片段,在他的意识消失之前留下的其中深刻的片段,很多事情,我还是不清不楚的。想想似乎没什么要紧的,我何必再这里刨根问底。
同红狼讨论了些关于戴维斯的情况和乔的动向,我把假面和麦卡斯的事情简要提了一下,当然,该隐瞒的部分我还是暂时无法同红狼说明,说了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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