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路上,冯姐瞥一眼副驾驶的林丘,这小子上车之后就捧着相机不放,脸上犯花痴的表情就没消失过,跟来的时候截然不同。
她问:“拍到好东西了?”
林丘灿烂一笑:“嗯!超棒!”
两周后一个晴朗的午后,老妇人带着白猫来到花店告别,执事先生启动汽车停在街边,他们待会就直接出发返回城市了。
老妇人和陆糸说话,三只猫咪相互告别。
白猫揉揉小狸花的头:“猫要走了,以后可能没机会再回来了,你和领主保重。”
纵然离开生活大半生的小镇让它很不舍,但余生它更想陪在老妇人身边。猫生短短十几年,这次离开大概就是永别,它不恐惧死亡,只是遗憾离别。
陆余抽抽鼻子,眼里含着泪:“花姨,我会想你的。我也相信老奶奶一定能照顾好你。”
白猫喵道:“谢谢你,是你让我们相遇。”
是小狸花提出用一顿感谢宴换一场治疗,如若不然,此刻它还是在街头觅食的流浪猫,有上顿没下顿,没有温暖的小窝,没有主人的抚摸。
陆余闻言羞涩地摆摆爪:“主要还是你们看中了彼此,我就起了个牵线的作用。”
白猫又向大黑猫点头:“领主大人,您挑的猫不错,乖崽是一只特别的猫咪。”
森乌很是受用地眯起眼:“我知道。”
想当初还没见面,只是嗅到气味,它的灵魂就叫嚣着非陆余不可。
陆余听了一头雾水:“挑我干嘛?”
白猫讳莫如深地摇摇尾巴,走回老妇人脚边直起身来求抱抱,随着主人扬长而去,很没义气地把解释的难题留给大黑猫。
陆余缠着森乌问,喵,挑我干嘛?难道有隐藏任务?快告诉我!
陆余中二之魂熊熊燃烧,眼中迸发灼热的两团火,重生一般都有主线任务,如果有,森乌一定是这个世界关键的角色。
陆余按住森乌的脸,全身用力,恨不得整只猫挂到对方脸上去,很有不从它的嘴巴里挖出答案不罢休的气势。
大黑猫被闹得烦了,仗着体型优势将小狸花镇压在肚皮底下,抱着它重重地舔毛,含含糊糊回答:“再等等,等你满一岁就知道了。”
陆余的信息素在逐渐成熟。
趁小狸花还是白纸一张,早早占据它身边的位置,用爱与食物编织出天罗地网,森乌有的是耐心等待瓜熟蒂落。
抱紧小狸花,现在还不能露出真面目的大黑猫克制地再舔一口陆余的毛脸蛋,聊以解馋。
初冬,树冠染上金黄绯红,一场夜风刮过,落叶簌簌,次日起床一看,地面好似铺了层色彩斑驳的地毯。
陆糸打着哈欠,提起扫帚把院子里的落叶扫到一处,堆起一座树叶的小山包。早晨温度低,微风拂过,他不禁一寒颤缩了缩脖子。
小狸花就比他耐寒多了,追在扫帚后撕咬扫帚头玩,抓抓放放不亦乐乎。这柄扫帚用竹丫枝捆扎而成,能轻而易举把落叶拢在一处,对猫咪来说像一根巨型逗猫棒。
陆糸一扫,扫帚沉甸甸的,再一扫,又变得轻了,他不介意,反而觉得有趣,掏出手机对着顽皮的小狸花一顿拍照。
有陆余跟着碍手碍脚,半小时能扫完的院子多花了一倍时间。落叶铺在地面看起来薄薄一层,没想到聚拢起来高高的一堆,小山包似的。
陆糸拍拍双手的灰,目测了下落叶的体积,寻常垃圾袋装不下,他得回屋拿麻袋。
陆余伸爪在落叶堆上刺探,一戳一个洞。陆余竖着尾巴比了比,这堆落叶比它后脚直立起来还要高,要是跳进去估计得被埋了。
在猫的地盘上,没有喵征服不了的山头!
小狸花跳远几步,矮下身子摇晃屁股纵身一跃,噗一声闷响,小山包被压出一个巨坑。陆余咕涌几下,让落叶埋住身体,仅露出一个猫头。
陆糸返回院子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幕,他哈哈大笑:“乖崽,你被镇压在落叶山下了。”
喵,你不是回去拿麻袋了吗?怎么拿了红薯出来?
陆余眨巴杏眼,陆糸手里端着一篮子洗干净泥土的红薯,你要给猫吃生的?虽然生的能吃,但猫还是更喜欢吃熟的。
陆糸弯腰把小狸花掏出来放走,陆余直接奔着红薯去了,东闻闻西嗅嗅,选中一个胖乎乎的抱着啃。
陆糸又拿出打火机和引燃纸:“在厨房发现几个红薯,刚好有现成的落叶堆,今天我们烘红薯吃。”
在泥土地上挖个浅坑,放进落叶和引燃纸,再把红薯齐齐码好,然后点燃底层的叶子,趁火势变大把剩下的落叶堆在上方,艳红的火舌舞动,断枝枯叶烧得劈啪作响。
火焰向猫咪张开獠牙扑过来,陆余惊慌地跳开几步,好烫!它的胡须要烤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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