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急忙摆手道:“唉唉可不敢当!不敢当!以后恁有啥好酒想着俺揍行!保证随叫随到!随叫随到!”
一边说着,老刘一边抹了抹嘴巴,脸色泛红地干活去了。
王胖子找来两个塑料瓶,先将酒精临时装到瓶子里,等过两天沈曼如做好螺纹陶瓶,再倒到陶瓶中。
沈曼如正带着两人做螺纹陶瓶,她们已经做好了几个螺纹陶坯,等晾干之后就可以上釉了。
沈曼如一边制作,一边给摩根和杰西二人讲解要领:“用瓶盖印螺纹时,要注意印完之后再将瓶口修整一下,将凹槽稍微扩大一点,以免将来瓶盖咬得太紧拧不动。”
最复杂的部分其实不是螺纹,而是瓶口与瓶身的粘接。
因为瓶身的下部是封闭的,瓶口又很小,粘接之后只能勉强伸一根手指进去,如果接缝比较靠下,手指够不到,就无法对接缝进行处理,容易出现粘接不良的问题。
针对这个问题,沈曼如讲解道:“为了方便粘接,我们将接缝设置在螺纹下方一厘米处,将手指深入两个指节,然后……微微弯曲,做一个‘慢慢来’的动作,就像这样……”沈曼如冲二人摊开右手,掌心向上、立起中指,向后勾了勾。
摩根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理解;而杰西看着沈曼如的手,不知想起了什么,小脸儿突然腾得变红了!
沈曼如注意到她的异样,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讲解,同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李金库要去找皂荚树,只带了玛丽帮他指路,其他人都在忙别的事情。
好在那皂荚树离得并不远,李金库还带了长枪防身。
不一会儿,二人就找到了玛丽说的那棵树,确实是皂荚树没错。
这树虽然不是特别高,大概四五米的样子,但树干上全是刺,根本没办法攀爬,而那些皂荚大多长在高处,人手根本够不到。
李金库早有准备,他调转长枪,将枪头拔了下来,又从裤裆里掏出一把弯月形的刀头,刀头内侧开刃,有点像镰刀但又带拐弯儿。
这是他前几天打制的摘果神器,专门用来从高处摘果、打枝。
他将摘果神器套到枪杆上,举起长枪对着皂荚树操练起来。
这根长枪有三米多长,用手举起后基本能够到树顶,但是那枪头还是有点份量的,一般人能举起来就不容易,想准确控制更难,但李金库的六合枪法已有小成,用它摘个皂荚自然是手到擒来。
只见他前手如管、后手如锁,握住长枪在树杈之间辗转腾挪、前拉后勾,一枝枝细杈带着皂荚扑簌、扑簌掉落下来。
玛丽在一旁看得呆住了,她头一次见到有人用长枪捅大树。
李金库一边撸枪,一边瞥了她一眼道:“你别愣着了,快捡皂荚。”
“哦!好的金库哥。”玛丽从遐想中回过神儿来,小脸儿一红,连忙蹲到地上捡皂荚。
“金库哥,我们种篱笆的话,直接捡一些树杈回去扦插,会不会长得快一些?”玛丽想起之前王胖子弄的无花果枝条,便想起了这个办法。
李金库摇摇头道:“这个办法也考虑过,只是这皂荚树扦插成活率比较低,一般都是用种子来种。”
“哦……原来是这样,金库哥你懂得真多。”玛丽托着下巴,一脸崇拜地看着李金库。
他们打算用皂荚树种篱笆,将整个营地围起来,所以需要很多种子,李金库耍了一会儿长枪,终于有点累了,便停下来拄着枪杆休息。
玛丽还在地上捡皂荚,捡着捡着,渐渐转向李金库的方向。
众人现在的衣着都比较简单,玛丽也不例外,她这样蹲着捡东西,胸前的春光不可避免地落入李金库的视线范围。
李金库的注意力本来就有意无意地落在玛丽身上,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初通人事的他黑脸一红,想移开目光又迟疑了片刻,同时手足无措起来。
玛丽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抬头望向李金库,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玛丽也不是小姑娘了,她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姿势迎上男人的目光意味着什么。然而她略一迟疑,并没有采取什么遮挡的动作,只羞涩地冲李金库笑了笑,便继续低头捡皂荚。
对方没有遮挡,李金库却不敢再看。他连忙收回目光,再次挺起长枪,对着那皂荚树戳弄起来。
只是他此刻心神不定,枪头的落点已不似刚才那般干净利落。
一不小心,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树杈子被他砍断,正落在树下的玛丽头上。
“啊!”玛丽吃痛,抱头娇喝一声,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李金库大惊,连忙扔掉长枪,冲过来扶住她,“啊!你怎么样,没事吧?”
李金库蹲在地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拿开她捂住头的手,轻轻拨开头发,检查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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