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的吃一口红烧牛尾,慢条斯理的品味后,风轻云淡的继续说道“你父亲跟易忠海刘海中争斗多年。如果易忠海手里有实证,以他的狠辣会毫不犹豫的去举报。
可他只是赶走许叔没有赶尽杀绝,说明他只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敢过多的参与进去。
举报都不敢的事,那肯定是很敏感的职务,而这类职务你爹都接触不到,想送礼都找不到门路。
现在唯一敏感还能让你爹接触到的那就是粮食方面的。
恰巧咱这原来的粮站主任犯事吃了花生米,所以你爹是给他送过礼被易忠海知道了,用此威胁才逼走他的吧?”
闻言,许大茂的脸色十分精彩,脸色像要开染坊,赤橙黄绿青蓝紫不停的变换,嘴唇哆嗦身体筛糠般的抖着。
如果说前一段对他只是有些惊吓,后一段就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不用任何内幕,就凭所有人都知道的表面事件就能还原全部经过,怪不得易忠海刘海中联手都在他手下吃了大亏,这。。。
赵二虎见已经震慑住他,并没就此打住,而是乘胜追击
“其实你爹是做贼心虚,其实根本不用跑。易忠海不过是虚张声势,他就算有证据也不敢举报。饥荒年的粮站主任是多敏感的职业你们根本没想过吧?
有多少人给他送过礼你想过没有?这里面有多少错综复杂的关系想过吗?按说这是个大功,为什么衙门主管得到消息不去搜寻证据?
因为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彻底查下去,会引起巨大的动荡。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办了主犯和同伙就打住。易忠海是聪明人,他不敢打破这个平衡。所以逼走你爹对他来说是最优的处理方式。”
许大茂瘫倒在椅子上,颓废的喘着粗气。了解到俩人智谋差距太大,这一刻他的心气灭了,不敢再有半点反抗之心。
是啊,现在的粮站主任有多吃香谁都知道,给他送礼的肯定大有人在,最终却只判了主任和俩手下,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赵二虎自顾自的吃着美食,怡然自得,当然不会告诉许大茂,自己也认识衙门主管。
半晌许大茂才缓过神,嘿嘿笑道
“赵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赵二虎满意的点头道:“你又没得罪我,这么害怕干嘛。
你请我吃饭,我帮你出个主意,听不听你自己决定。”
伸手阻止想要表决心的许大茂,继续说道
“在这个我穷我有理的年月,有钱就是原罪,这是无解的。你既然娶了资本家的女儿就得明白财多必行善,不善必害己的道理。
这些你媳妇应该有更深刻的体会,她偶尔给别人送点东西你别拦着。只要把握好尺度,别一毛不拔,也别做滥好人就行。
新媳妇进院的时候给大伙发点喜烟喜糖,晚上再备一桌酒席,请我去喝点,震慑一下宵小。”
许大茂完全被压服,对赵二虎的安排言听计从,连连点头称是。。。。。。
搞定许大茂,娄晓娥随时可能进院,那边跟于莉也是打的火热。
一连几天,俩人都是早早出门,天擦黑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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