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被姑母禁足了?”长孙冲语气有点颤抖。
“没错!”
李泰得意洋洋:“正因为所有人都以为我在禁足,所以我才如此轻易溜出宫!当然,最主要的是,你没看到我的身材吗?以前胖,自然一眼顶针,眼下就不同了,所有人都以为我身材肥硕,可谁又能想到,我天天忍饥挨饿,就为了瘦下来,骗过禁军的眼睛。”
你为了出宫,还踏马还用上兵法了?
长孙冲想说脏话……
上回,出宫的事儿漏了,两人可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顿爱的棒棒!
宦官留手了,也没留手。
反正杖责完,血呼拉兹,好几天没下来床。
这波……
哈哈哈……
以前,大家讨论文学,你不舍得落下我就不说了!
我本身也爱好这玩意儿!
怎么挨打的事儿,也不舍得落下我?
这就大可不必了吧!
李泰见长孙冲情绪有点失控,连忙道:“此次出宫,我也是不愿意的,可是谁让丽质妹妹觉得委屈,《女诫》抄了,可一点好处都没有,便整天眼泪汪汪的看我,我也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出来,想来,表兄也是不愿意丽质表妹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吧?”
……
花柳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柳文岳对面,坐着一个袈裟洗的发白,脸上带着从容,有点猜不出年纪的光头。
对方是大名鼎鼎的灌顶和尚。
两人坐而论道几乎一天。
此刻。
灌顶和尚放下《封神演义》手稿,宣一声佛号,赞道:“施主学究天人,能将儒释道三家融会贯通到如此地步,怕是无人能出其右!怪不得能轻易作出两首偈语。”
对方又把话题转到偈语上。
说好的随便过来打打柳进酒的脸,就能开水陆法会,壮大我佛根基。
等他来了才发现。
两首偈语引发的乱战,他来了都控制不住!
这是争道!
好几个方丈都因此圆寂!
别说开水陆法会,就算是现在让大家散了都做不到!
此次单刀赴会,就是希望柳文岳可以多作几首偈语出来。
柳文岳婉拒。
派系嘛,两个最好,最尖锐,也最能血流成河。
一旦太多,就没有一呼百应的效果,也相当于没有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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