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在乎Cinnamo,我可不不输任何人!就是张爸、田妈外加我爸妈,也是和我一天认识Cinnamo的,我和他们宝贝她的时间一样久,程度不亚于他们的!他们怎么心疼她,我只会更心疼!”林森说。
“就心疼得天天让香老大坐车里一晚上一晚上地等你啊?”楚焦讽刺道。
“虽然可以在月光下约会很不错,但也不会再这么下去了,这个困局我马上就能解开了!”林森看向停车场坚定地说。
第82章 兵来将挡篇九节
其实楚焦也是和张香熟识了才了解张香和林森为什么那么合拍了,因为他俩都是跳跃性思维,反应太快,而且两人还有相同的背景,俩人小时候都是祖国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家里没什么玩具,就只有书,各种各样的书,两人不会跑的时候就拿书当积木一样堆房子,然后不识字的时候,又翻着书里的图画看,后来会认字了,就拿着字典来学着阅读书里的内容,而且小时候,张久明和薛筱伍常常讲故事给两个孩子听,当然没有现在这种白雪公主和三只小猪的故事,都是一些史记上的故事,其实也就是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所以从小两人受的教育就是古式教育,他们俩人说话很多时候外人是听不太懂的,也不明白笑点在哪里,可是他俩就是能沟通得特别乐呵得笑到快断气似的。
张香和林森在一起总是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做,有时把涂得五颜六色的羽毛球拿出去打,有时候对着墙打起单人乒乓PK赛,有时候两人横七竖八地歪在彼此身上看杂志,有时候两人在沙发的两头东倒西歪地写东西,有时候坐在地板上靠着书架或者书桌看书,有时候坐在楼下的两个秋千里一人捧着半个西瓜边吃边聊天,有时候两人在家里的阳台上伴着轻音乐下围棋,有时候一人在纸上、一人在电脑上画设计图,有时候翻出家里的老唱片听它从放针上划出的音符,有时候一个去琴房弹琴一个听琴,俩人四手联弹的时候就连出错都常常错在一处,有时候俩人骑着单车去郊外踏青,有时候开着车去邻市一日游,有时候带着帐篷和背包就开始远足,有时候两人会一起去喀斯特地貌的风景区自助游,有时候会去周边的码头钓鱼,有时候林森在张香睡觉的床柜边上画画,有时候遇到好的竹条就会买来一起做风筝,遇上有风的天气一起出去放飞,有时候会去学校里打双人篮球,有时候会去看画展,听古典音乐会,等等等等。。。张香和林森常常在放风筝时,在扯线上放几个竹哨子,伴着风声,听着时不时的也偶尔刮来的风的歌声里,一个写生画画,一个挥毫泼墨,无不惬意哉!
最近几次张香和于京玉一有什么约会的时候,准会在之前或是之后恰如其分地遇到王佩和霍正,一次两次张香可以算了,可是事不过三,张香的耐心很快就用完了。就在于京玉被王佩想办法支开留下霍正和张香独处的时候,张香的火气噌得就上来了。
“我早已过了那个讨厌就是喜欢的谬反年纪,你真的觉得这样一直激怒我能让我对你的印象在脑海里变得不可磨灭么?”张香先声夺人说。
“我说我不是成心的,你信么?我没想到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取得了反效果,那原本是打算博你一乐的,结果桩桩件件都惹毛了你!”霍正解释道。
“所以呢?你还不打算罢手么?”张香质问说。
“我让你不高兴了不代表我就是错的,为什么要罢手?车的零件都需要磨合,何况是人?我只是诚心诚意地想和你做个朋友,到底为什么就不行?”霍正不死心道。
“诚心诚意我不敢揣度,但是,朋友?那就是你的目的?只止于朋友?”张香问道。
“人类所有的关系都是起于未识,可是终于哪儿,要看天意和人意,不是么?不到最后,谁又能说得准呢?”霍正据理力争道。
“最后?谁的最后,你的还是我的?”张香反问说。
“我们的最后!”霍正吐露心声道。
“原来你是想要个“们”!”张香叹了口气说道。
“不管怎么说,有这么个魅力无法挡的人追求总是件美好的事吧?换做我,会很乐意的!”霍正变相安慰道。
“想不到你还有被男人追求的嗜好!这一点上,我还真是自叹不如啊!”张香讽刺道。
霍正听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真正的魅力向来都是男女通吃的!”
“不应该是老少皆宜的么?”张香讽刺说。
“横纵坐标的不同罢了,X轴也好,Y轴也罢,都是无限大的!”霍正有理道。
“敝人是玩抛物线的,不按轴儿办事!我能让你几个波峰,也一样能T你到波谷去!”张香恐吓道。
“为什么让你相信我就那么难呢?我是长了一张诈骗的脸还是怎么的?”霍正泄气地问。
“所谓骗,都是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些什么,在这一点上,你和他们没什么区别!”张香气定神闲地答道。
“我既没有收抵押,又没有要求汇款,怎么就行骗了呢?”霍正冤枉道。
“钱财乃是身外物,更何况你不差钱,你还不至于为这几斗米折腰!”张香夸奖道。
“所以呢?干嘛就是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呢?”霍正不明白地问。
“钱,是货币,既然是货币,必然就是流通的,有去就有回!可是感情不同,很多人的感情都是一去不回头的,所以在这一点上,让别人相信感情,比让别人相信噱头不容易多了!”张香怪论道,“你喜欢玩是因为你玩得起,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为那么个自欺欺人的人间游戏去承受那样的代价的!”
“我没有在玩,我是认真的!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到现在,我就再没有看向过别人,也再没有动过别的心思!可是让我眼中除了你再也看不到别人的我喜欢着你,是我的选择,也是心的选择!因为你,连我做男人的人生守则都打破了,你却完全不相信我的感情?难道我就差劲到连喜欢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吗?”霍正心痛道。
“既然你所谓的感情连你自己都觉得这么的错,何必既为难自己又为难别人呢?”张香反驳道。
“我对你的感情并没有错,错的是我站在男人的道义上,对林森不够仗义!这一点违反了我自己的信条,我这一生再怎么胡闹,从来没有沾惹过别人的女朋友,看来现在我得放宽到不能沾惹有夫之妇了!可不管我的喜欢,对也好,错也好,选择权都已经不在我了,因为我顺从了自己的心,你有法子治我,有法子治它吗?”霍正自我批评道。
“是么?那这么说,我不用再看见你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民政局领个9块钱的证书呗!早知道你是个证书控,我分分钟亮给你一堆!”张香驳斥说。
“哎哎哎,别冲动啊!结婚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而且,反正为了你,我豁出去了,我是不惜坚持到底的,就算给民政局断电,我也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霍正反悔道。
“你这不是自欺欺人么?一边责怪我害你不讲道义,一边享受我害你犯戒的快感!”张香一针见血道。
“我并不觉得享受,而且面对林森的时候,会觉得有些亏欠!但是一想到他与你从小相识那么的理所当然,又觉得他是受到了命运偏爱,自己就觉得不那么愧疚了!”霍正矛盾道。
“所以呢,这样自责与自负兼具的心理过程就让你完全平复了横刀夺爱的猥琐心情?”张香讽刺道。
“猥琐?不至于吧?”霍正心虚地问。
“在古书里,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可是并称为深仇大恨的!那就是人性的真实写照!”张香忽悠道。
“可是时代变了,过去还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呢!现在谁能手刃杀父仇人,又有多少债主成了孙子去跟欠钱的大爷讨债的?”霍正依法道。
“时代再怎么变,高尚的标准都是亘古不变的!也都会有人像你一样,是曾经有过人生信条的,可为什么后来丢了呢?不要去怪某个人或是某件事改变了你,是你自己不够相信自己能战胜低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解气,其实却是个连累自己下水的愚蠢做法,很多时候都会让自己变成了那个曾经让自己厌弃甚或是痛恨的人!”张香长篇大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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