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明让于拾靠在自己胸膛上,趁着他全身绵软无力的时候把他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上好药膏,忍不住又在他身上捏捏弄弄、在他体内掏掏摸摸,而于拾当然只有喘着气任他摆布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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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江祥明弓起的指节压住某个地方,一阵战栗的电流从那里升起,迅速游窜到脊梁骨,“啊……”于拾的头猛地仰向后方,火热的内部紧紧收缩起来。
“这里有感觉?”江祥明又按了按那个地方,以指节缓缓转动揉搓着。
“啊啊……啊……”于拾的身子又倏地弯起,头顶在江祥明的肩窝,手指痉挛着抓住江祥明的肩,全身不停地颤抖,“不……不要……”
“别怕,放松,不会弄疼你的。”江祥明安慰地用手摩擦他脊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嗯……嗯……啊……”仿佛有一股激流从身上淌过,于拾身体猛然一抖,火热的浊液溅在江祥明价值不菲的新衣服上,软软地瘫在江祥明身上不住喘息。他本以为自己在昨天已经被榨得精尽骨枯,想不到被江祥明这么挑弄,竟然还能起反应。
看着怀里的少年浑身颤栗着达到高潮,身子染上一层绯红色,脸蛋更是艳丽得让人不敢直视,江祥明只觉得下身不自禁地发起热来,“平常时看不出……你还真是个尤物呢。”轻笑着抬起于拾的下巴吻下去,于拾反射性地别过脸闪避,但这个举动反而将自己的半边脸颊和一侧脖颈都暴露于江祥明面前,江祥明当然毫不客气,顺势舔上了他的耳垂。
沉重的呼吸吹袭着他,湿滑软溜的触觉缠绕住他的耳垂,轻咬慢舔他敏感的嫩肉,双手滑至他背脊把他紧压向自己,每分每寸都不留丝毫空隙……于拾颤抖着闭上眼睛,认命地准备承受即将随后而来的侵略……
忽然身子一轻,江祥明抄起他的膝弯把他横抱起来,重新放他躺到床上,还体贴地为他盖好锦被,“你的身子还没好,要多休息,我去吩咐下人备饭,你先歇会儿养养精神吧。”
于拾惊讶地瞪着眼看江祥明,他还以为江祥明会得意地占有他、任意欺凌他,万万也想不到得到胜利的江祥明竟会放过他。
这个人是好还是坏?是温柔还是冷酷?他被这个人弄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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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明走出房门,吩咐外头侍候的人准备饭菜后,出了院子拐个弯儿,到了另一间房门前,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对他躬身施礼,推开房门,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刘贵田急忙起身迎候。
他虽然是独自进保平客栈找于拾的,但早就吩咐随行的亲信在客栈外守候,刘贵田招认了以后,他才把人叫进来看守刘贵田,如果于拾不答应他的条件再送官。
刘贵田惴惴不安地站着等候江祥明发落,不明白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把自己丢进大牢。
江祥明坐到椅子上,看着刘贵田垂首恭立在自己面前,淡然地开口:“我本应该一早就把你送官,但姑念你也是四海商行的老人,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这是头一次犯错,而且你重病在身,身子骨儿也禁不起折腾,我就照顾照顾你。你知道京城南门附近有座清幽别院吧?”
“知……知道……”刘贵田的头垂得更低,那是关押犯了法、被判幽禁的皇族的地方。
江祥明不紧不慢地说:“由官府定罪,你的罪也就是十年刑期,我让人送你到清幽别院去,你就在那里面待上十年,我会吩咐人好吃好喝地侍候你,十年之后,再还你自由。”这虽然和他与于拾定的赎罪协议有差池,但这老家伙竟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弄鬼,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不仅他日后不好管理下面的人,就他的心情上来说也过不去。
其实他大可以说话不算数,而且食言背信的事他也不是没做过,就算他把刘贵田扔进黑牢,于拾也无法到清幽别院去查证,即使万一消息走漏,以于拾一个平民老百姓,也拿他无可奈何。但他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对于拾食言背信,于拾虽然拿他无可奈何,但只要想到如果说话不算数,于拾必然会怨恨他、轻蔑他、看不起他,他就无法忍受。
别人怎么看他、怎么恨他,他都不在乎,但让于拾那个傻瓜白痴瞧不起,简直是污辱他嘛!
刘贵田惊讶地看着江祥明,张大嘴巴合不拢,这个慈面冷心的少爷从亲王手里接过四海商行已有好几年了,在他身边做事的人都清楚他的脾气,他不仅没有善心,更恨被人背叛,本以为自己一定会遭到难以想象的折磨,可万万也想不到他竟然破天荒地对自己大发慈悲!太出乎意料、太不合常理了!
江祥明对于刘贵田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以为忤,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于拾如他所想的与他达成了协议,他心情正好,这点儿小小的不敬他会宽大为怀不放在心上的,“我已命人备好马车,你这就可以上路了。”
刘贵田见他转身要走,急忙喊道:“殿下!临走之前我能不能见我儿子一面?”
“不能。”江祥明笑吟吟地、很干脆地回绝了他,“这十年之中,除了我派去侍候和看管你的人之外,你谁也别想见到!”虽然和于拾达成协议,不能在肉体上折磨他,但可以在精神上不能让他好过!
望着刘贵田伤心失望的脸,江祥明嘴角浮起暧昧又邪气的微笑,“不过……我会好好照顾你儿子的……”父之过,就由那个孝子来代为偿还吧!
第四章
当天晚上于拾就开始发起烧来,高烧了三天热度才退,醒来时只觉口舌发涩、全身绵软,正想勉强自己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又按回床上,“别起来,想要什么跟我说。”
江祥明?于拾愣了愣,又发现自己身子底下不是自家的破棉被,也不是保平客栈上房那张自己曾在上面被江祥明侵占的床,而是一张柔软如云絮、芬芳似花丛的大床,“这是哪儿?”
“云州,钦差大人下榻的馆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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