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已经快速向车子靠拢,滕锐跟着也跑到了撞在树上的车子边,他拉开车子的后门,迅速把语焉拉出来,两个警察也已经拉开前门,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林晓艾。
由于后轮瘪了,车子是以不快的速度撞上大树的,因此林晓艾并没有受什么伤,语焉坐在后座,只是受到点轻微的震动,更是毫发未损!
语焉靠在滕锐的怀里,苍白着脸,闭上眼睛,她再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看一眼身边那个被警察带走的女人!
警车响着警报开走,越去越远,渐渐消失在耳边,周围一时间又是一片安静,语焉依然闭着眼睛靠着,滕锐的下巴摩蹭着她头顶的发丝,柔和的声音响起:“语焉,我们走!”怀里的女人依然反应,滕锐的唇角微微勾起,他伸手抱起她,回头往小楼里走去……
回到京城,已是夜间,从机场里出来,坐上滕锐停在机场里的车子,语焉依然默然无语。滕锐不时地转头看她,只见她双眼空洞地望着窗外,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不动,似乎凝结了,滕锐心的地方轻轻地疼了疼。
借着红绿灯,滕锐踩下刹车,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声音轻柔:“语焉,在生我的气吗?”
语焉长长的睫毛这么闪动了一下,这才慢慢转头看着滕锐,她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不安和关心,心顿时柔和下来,那是滕锐啊,我这一生最爱的男人,林晓艾要对付的是我,可是他也陪着我受伤害!我怎么能够再让他难过不安呢?
想到这里,语焉向着滕锐展开一个笑容,轻声说道:“没有,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只是有点儿难过……”说到后面半句,声音不由自主地又有点儿哽咽。
滕锐的唇角色勾起,漆黑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满是柔情,轻声说道:“想哭就哭……”这时红灯变绿灯,滕锐放开语焉的手,踩下油门,车子依然向前行驶。
而语焉,终于哭出声来,她双手捂着脸颊,眼泪就从她的指缝间流出,就像那次怀孕来京城找滕锐的那个晚上一样!
滕锐的心动了动,车子慢慢地往路边滑去,停下来,滕锐伸手打开双跳灯;然后他转过身子抱住语焉的肩膀,把她抱到自已怀里坐着,双手收紧,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已的胸前哭泣,他的脸颊贴在她头顶的发丝上……
好一会儿,女人的哭泣声渐渐地变成抽泣声,再过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只是静静地躲在男人的怀抱里;而女人在男人胸前留下的那一片咸咸粘粘的东西,却一点点地渗入到男人的肌肤里……
男人想起刚认识女人不久时,那一次在酒吧喝酒,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哭的时候,也把他的衬衣弄得一塌糊涂……想到这里,男人的唇角渐渐勾起,他低头亲了亲女人的发丝,带着点戏谑道:“语焉,你又把我的衬衣弄脏了,你又得帮我洗衬衣了。”
已经哭够了的女人微微楞了楞,哭得微红的眼睛在他的怀里闪了闪,终于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男人:“你说什么?”
男人漆黑的眼睛看着女人微微红肿的眼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你把我从京城叫过去陪你喝酒,你喝多了,趴在我肩膀上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结果我只好把你带回我的酒店,那天晚上,你就睡在我的床上……那是你第一次睡在我的床上吧!”男人看着女人的眼底柔情四起!
想起来了,结果第二天起来,这个男人还要她帮他洗衬衣,说是因为那衬衣是她弄脏的!语焉的脸忽地有点红,她掩饰地把头继续埋进他的胸口:“那时候,你老是欺负我!”
“可是现在,是你老是欺负我!”男人又亲了亲女人头顶的发丝,语气里满是宠溺,女人的唇角终于挂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两个人又静静地相依了一会儿,男人充满宠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嗯!”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男人的唇角勾起,还没等怀里的女人坐起身子,他已经迅速伸手挂入档位,踩下油门,车子跟着开动起来。
怀里的女人一惊,抬头看向男人:“滕锐,让我先过去!”
“就这样吧,我喜欢你粘在我身上……”男人扬唇轻笑,漆黑的眼底闪着光,似乎在回忆往事,“那一天你被当成礼物送给我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你开过的,还记得吗?”
语焉当然记得,那一回滕锐军演回来,他的部下把她当成礼物从H市用直升机送过来给他,那天晚上,滕锐带着她回城时,不仅当街拥吻,还抱着她开车回去,也就是在那一夜,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想到这里,语焉的脸红了红,没了声音,静静地趴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稍稍低下头亲了亲女人的发梢:“你想到什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那语气里明显带着点暧昧。
“我……我没想什么……”女人的脸更红了,她掩饰着。
刚好又一个红灯,滕锐一脚踩下刹车,他伸手托起女人的后脑勺,用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用他高挺的鼻梁扫过她的鼻尖,唇角勾起,好听的磁性的声音中带着点邪魅:“咳咳,你想到那一夜,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情景对不对?”
语焉的脸更红了,“不是……”她掩饰着,但是那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她的娇羞让男人更是心旆荡漾,男人眼底的柔情如花海般地升腾而起,他托着她的后脑勺,一低头更吻上她的樱唇。
这时红灯变绿灯,男人的唇瓣依然吮着女人的樱唇,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往事又在重演,他的车子就堂而皇之地停在马路当中,一动不动;女人稍稍逃离他的唇瓣,带着点喘息:“滕锐,我们先回家……”
“嗯,”男人这才放开手,他的眼底带着邪魅,声音柔和得发腻,“我们回家再做……就像第一次一样……”
女人娇嗔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胸口:“你什么时候才会腻啊!”
“不会……我想我可以做到八十岁没问题……”男人向着女人眨眨眼,一踩油门,车子向着半山腰的别墅飞驰而去……
一个交警正在值勤,突然看到前面开过的一辆车子里,驾驶室里似乎有两张脸,一张英俊中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另一张则清新纯净,紧紧地贴在前一张脸的下方;
呀,谁敢这样开车,年轻的交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揉揉眼睛再看,那车子已经“哗”地一声从他前面掠过,他的目光瞬间有点呆滞,一直追随着那车子远去……
第二天一早,滕锐就陪着语焉去她的小公寓里拿东西,按滕锐的说法,就是把家搬回来,虽然这个家的家当并不多,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用的,比如乐谱,比如衣物,证件等。
打开小公寓的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淡淡的灰尘味,也许是一个星期没有人住的缘故,整个房间里似乎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气,滕锐稍稍皱起眉头,语焉则赶紧跑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透进窗来。
接着语焉就发现地上,小飘窗台上,落了不少小飞虫的尸体,语焉摇了摇头,一个星期不在,怎么小飞虫都死光了……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滕锐否决了,最后收拾出来的,仅仅就只有一个箱包的东西,滕锐很肯定的:“能不要的都不要,重新买过……必须要的才带走……”
最后,语焉把眼睛定格在电视机上方的那一幅画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她又有瞬间的失神,脑海里不断地蹦现出那天林晓艾和她一起把画挂起来的情景。
自从父母去逝后,是林晓艾突然又给了她那种亲人的温暖,那种温暖和滕锐的不一样,可惜那种亲情的温暖如此短暂,内心深处的伤心又渐渐地渗向全身……
一双大手落在楞楞的走神的女人的肩膀上,滕锐站到语焉的身边,沿着她的目光,看到墙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色彩炫丽得近乎妖冶,他唇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多挂了一张画,我怎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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