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本来也没打算管,结果不知道雌虫是什么毛病,好像发了颠,浑身抖得像筛糠,连忙爬起来去外面叫虫。
等下要是点什么事,好歹也能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雅尔塔听到动静,猛得睁开眼睛,哪怕已经竭力控制,仍能听出变形的声调带着颤意:“你要去哪儿!”
“我帮你叫人。”
雅尔塔扭过头,眼神阴沉的可怕:“不需要!”
“你看着是要死了!”
雌虫额头抵地,满脸嘲讽:“难道这不就是你想看到了的吗?”
闫凯无语:“跟我有什么关系?”
雅尔塔仰面朝天,发疯似的笑起来:“是!!跟你没关系!这是雌虫的悲哀!是雌虫!哈哈哈哈!”
闫凯啧可一声,眼看着雌虫脸上越来越复杂的金色纹路,心里直犯嘀咕。
跑不了还得配这玩意儿发疯!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练得邪功?
闫凯不敢凑得太近,往后退了几步,斟酌开口:“喂——你这情况看着真的不太好。”
雅尔塔侧头,眼神冷冽,吐出一个字:“滚。”
闫凯磨了下牙后槽。
妈的!
谁想管啊!
问题是这屋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这东西要是死了,他哪里还有活命的余地?
“你要是死了我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呢?”
“所以赶紧有病治病!”
闫凯懒得继续白扯,走过去想去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行走的精神力释放机。
雅尔塔见他又凑过来,手掌瞬间虫化,一把将他掀翻出去,忍无可忍的低声嘶吼:“滚开!”
闫凯摔了个狗吃屎,骂骂咧咧的直起身:“卧槽!你别太过分!信不信老子……”
清醒过来立马噤声。
骂不得骂不得,他需要冷静。
不过雌虫哪里还顾得上,精神力霸道又蛮横,铺天盖地的将他团团围住,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要是在这样下去他会逐渐失去理智。
雅尔塔死死咬住嘴唇,他绝不允许自己像狗一样乞求雄虫怜悯,说着举起手在自己身上划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鲜血顿时淌了满地,撕裂的皮肤带着剧痛让他清醒不少。
闫凯看他自虐,眼睛瞪得老大:“卧槽,你到底想做什么!”
“滚开!”
“大哥!别倔了!你身上这些东西越来越深,搞不好是什么绝症!”
雅尔塔形容狼狈,下颌紧绷:“你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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