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背都快被何田田给掐得淤青了。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白雀看起来对树哥还挺深情的,我想试试她是不是玩真的。
但是如果说让我玩一天,我身上就不止是淤青那么简单了。
白雀的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她期期艾艾地看了一眼何田田,然后脸更红了。
那可不是,何田田跟树哥比起来,那长得俊俏多了,我是个男人看了她的男装都心动,别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女生了。
“怎么着,快点决定吧,我们还要回家呢。”我说道。
“哎,那你这件事不准告诉树哥……”白雀小声地说道。
“那你等下,我跟我哥商量下。”我说着就把何田田拉到了一旁。
“你搞什么?”何田田快把我杀了。
“那啥,我想不到她会答应,本想说提个非分的要求,她会打退堂鼓来着。”我也郁闷地对何田田说道。
“那现在咋办?”何田田问道。
“那不然先去看看?”我看一旁的白雀,确实比较朴实,答应这个条件,估计鼓足了她一生的勇气。
“反正这事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处理。”何田田先表明了立场。
我点点头,然后和田田回去了。
何田田这丫,一过去直接搂住了白雀的小蛮腰,把白雀给吓得魂都快没了。
她想挣脱,但是愣是被何田田给死死搂住不放。
“走吧。”何田田说道。
我赶紧对白雀解释道:“白雀,我田田哥比我更厉害,你要是把他给伺候好了,树哥的事你就放心吧。”
白雀这才扭扭捏捏地跟我们一起走了。
“说说怎么回事吧?”我问白雀。
“早上的时候,他们班上那个同学想开树哥的玩笑,把树哥的一把尺子拿去捅人屁股,被树哥看到了,树哥就揍了那同学……”白雀说道。
“一把尺子,至于嘛。”我说道。
“你不知道,树哥身上那两把铁尺,是他爸爸过世前给他留下的。他爸爸是个铁匠,家里实在太穷了,有一次树哥说要买把尺子,于是他爸爸就用家里的铁,连夜给他打了两把半米的铁尺,还在上面精心地描上了刻度。过了几天,他爸爸出车祸去世了,于是树哥就把那两把铁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每天随身带着,别说让人拿去用,就是被人摸一下,他都得跟别人急眼……”白雀解释道。
我对树哥的奇葩又多了一层认识。
到了操场,我们一眼就看到很多人围在一起,估计那里就是案发现场了。
我先让白雀不要担心,说我们先在一旁静观其变,了解一下形势。
我们挤了进去,看到中间有七八个人站着,树哥正站在他们那些人的对面。
树哥依旧是穿着一件黑白格子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头发也乱七八糟,手中拿着两把半米长的铁尺。
而我一眼就看到了大熊,大熊一脸胡渣,搂着一个看起来像个风尘女子一样的女生,冷笑地看着树哥。
“跪下来给我女朋友道歉。”大熊对树哥说道。
但是树哥依旧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跪。
“你特么想找死是不是!”大熊暴喝一声。
“是她先动我尺子的。”树哥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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