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这样喊着,我已经打开门。
“喂!郑乐!”
声音被门锁叩击的声音挡住。我已经打开车库,开了车出去。
南楠追到院子里,只穿着丝质的睡裙,长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显得茫然无助。
她好像是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从车子旁错过,定在那里。我已经将车速飚起来,开上街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怪我的标题太烂= =
这一段虽然一直不温不火,不过过渡马上就要结束啦。
写到这里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能看到这里的童鞋可见对虐文有相当的执着,不知道有何评价。。
☆、绑架
我只凭着一口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冲出来,握着方向盘手心里都是汗,很快就痛到不能直起腰。
大夏天,也只好开暖风。
卡在座位里,手臂挂在方向盘上,之前未觉得这座位于我来说太大了,竟不能把我身体包住。
四周都是风。
庆幸自己不由分说抢了钥匙出来,如果走在街头,连这片小区都要走不出去。
下定决心一样猛踩着油门,遇到红灯也只管闯过去,丝毫没有决心停下车。
好不容易找到药店。买了止痛片,坐返回车上,手臂围着方向盘小心伏着,背后汗透了的衣服一阵阵凉。
这真是个矛盾,你要戒掉一样东西,非得靠另一样把身体填满。而有些,搞不清楚是好是坏,更不知道从何戒起。
旋即,我愣了片刻。这也并不是第一次想要戒掉她,又不是第一次放纵自己沉迷于她。戒掉她,我所谓世界还可以称为世界吗?又剩下什么?要知道维系人们活下去在这花花世界,必定是五光十色的嗜好。酒色财气,最伤人,才留得住人。感情是太奢侈了些,所以也太珍贵。
我不由自己再想,止痛片也终于起了效果。翻找资料报试试看的态度,决定驾车到邻市的养老院看看。任晴和谭小流都与这机构有钱款往来。任晴是两个月前,打了三千块,谭小流还要早,数值上万。我实在想不出寡于亲情的谭小流和只有弟弟在外地上学的任晴,怎么会有值得牵挂的的老人在邻市。
在高速上开,加上晚上没什么车,很快就觉得困了。在路边停下来,没有力气挪位子,就在驾驶座睡了。
休息过精神好很多,一鼓作气到养老院。郊区村子里民办养老院,一整栋三层楼,有一个挺大的院子。
我把车开进院子,这时候还不到七点半。老人们往往少眠,刚好是早饭时间。
我之前补办过警官证,所以停职时还留了一个。正派上用场。
接待我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看我开的跑车,又看我的证件,很是狐疑。但到底还算配合,让我叫她周姐。
任晴和谭小流打钱来,是看一个叫做韩丽芳的女人。她今年54,一年前患上阿尔茨海默病,俗称老年痴呆,年轻的时候流连风月场,辗转到s市做过妈妈桑,后来嫁了人,但好景不长,老公跟人跑了,也没有孩子,反而是谭小流这个无亲无故的人送进敬老院。
我从窗台看,老人们在院子里做早操。一眼就看出她,在老人院里化妆的女人并不多,即使穿着统一的服装,她到底风姿犹存。就是伸展手臂的动作,也比别人做得更柔媚,痴痴的样子。
又问任晴。说是两个月前因为调价,电话谭小流,却是任晴接听,问清楚情况,第二天就赶过来。任晴陪韩丽芳在会客室聊了一个小时,还特意叮嘱不要告诉谭小流。
八点半早操时间过去,把韩丽芳带到会客室。周姐叮嘱我,谭小流叫韩丽芳“芳姐”,韩丽芳记忆还停留在廿年前,把谭小流认作她妈妈,阿燕。
进到房间,韩丽芳摆弄着烫卷的头发。等周姐出去,我坐到韩丽芳身旁,“芳姐。”
她抬眼瞧着我,柳眉挑起,
“哟,你可是稀客,好久不见。”
我怔了一刻,不知道她记忆跳跃到何时何刻。我出门时穿着衬衣西裤,又畏寒披了件黑色薄外套,竟然被看成男人。谭小流难道不比我像假男人吗?
我讪讪道,
“阿燕在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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