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夫婿了……
傅叶雨嘲弄地笑笑,随后转过身又忙碌去了。
今天一整天,她都让自己忙得没有片刻的空闲,刘丽珠看着她如此卖命地做事,不由满意地笑了。
直到黄昏时分,送走了一拨又一拨前来贺喜的人后,傅叶雨才得了丝空闲。她闲步庭院,斜倚在一根粗壮的廊柱上望着晚霞绚染的‘落霞湖’静静地出神。
“小叶子,你怎么独自在这儿发呆?你家小姐此刻在楼上吗?”一声清丽的声音传来,傅叶雨赶紧回过神来,却看到谢雨裳与谢简已不知何时竟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傅叶雨赶紧行礼,“原是谢将军和谢小姐来了,我家小姐正在楼上,东平王与东平王妃正在楼上陪着她……谢小姐,你也是来为我家小姐贺喜的吗?”望着谢雨裳手里提着的东西,傅叶雨轻声地问道。
谢雨裳眼眸一暗,苦笑了一下,随后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这是我们北晋特有的‘雪莲花’,我想送给刘小姐做为贺礼,希望她不要嫌弃才好。”
“怎么会?‘雪莲花’可是世上绝有的稀罕物,是谢小姐的贺礼太重了。”傅叶雨赶跑过去谦和地说。
谢雨裳轻柔地笑笑。
谢简却目光奇亮地望着她,“你家小姐嫁了西南王,小叶子也会随着你家小姐到西南郡去吗?”
傅叶雨一怔,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随后想了想,就笑着说,“不会,我家小姐不怎么待见我,她肯定不会让我再随她嫁去西南郡,我会留在京城里。”
谢简目光一暗,抿嘴不说话了。
谢雨裳眼光意味地瞟了瞟自家大哥,随后笑着就拉过了傅叶雨的手,“小叶子不去西南郡,有机会的话可到我们北晋来玩啊!我们北晋雪山雄奇,草原辽阔,牛羊遍野,更有许多的珍奇花果,大哥,我们以后就向左相请求让小叶子到我们北晋作客好不好?”
“好。”谢简轻声应着,目光又闪闪地望向了傅叶雨。
“那,大哥,你还不赶快把你的腰牌给小叶子……”谢雨裳笑着偷偷地对谢简眨了眨眼。
谢简一怔,脸一红,立时取下身上的腰牌就塞到了傅叶雨的手里。
傅叶雨一怔,非常不解地眨了眨眼,望着眼前笑得温情惬意的两兄妹一时竟反应不过来。她木木地低头望着手中嵌着金色虎头的腰牌,立时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随后她脸色一变,急忙又把腰牌手忙脚乱地还给了谢简,“不用,不用,这腰牌太贵重了,我粗心大意没肝没肺的丢了可就不好了。谢将军你还是收着吧,小叶子止不定此生都没有机会去北晋呢……”傅叶雨紧张地说着,不觉额头竟起了一层的密汗。
谢雨裳笑着又从哥哥的手里不动声色地拿过腰牌又重新握在了傅叶雨的手里,“这个腰牌是哥哥特有的,你只要拿着它,相信以后即使在左相府,左相也不敢怎么为难你……你若执意要去北蛮,他肯定不会拦你……”
“这样不好吧?”傅叶雨苦着脸说,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呵呵,瞧瞧你都吓出了一身汗,一块腰牌而已,哥哥又没把你怎么样……”谢雨裳明显促狭地说。
这一说,傅叶雨更是急出了一身汗,她立时明白了这块腰牌所代表的意义,她万般为难地看着谢简,“谢将军,这,这,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收着吧!一份心意,别拒绝……”谢简望着她认真地说道。
傅叶雨立时真切体会到了来自他心胸之中的肺腑真诚,若她再拒绝……
傅叶雨摸索着那块腰牌,许久才抬起头淡淡地说道,“那,那我就暂时先替将军收着,待日后……”
“这就对了,待日后你改变了心意就来北晋找哥哥……”谢雨裳急忙接过她的话笑嘻嘻地说。
傅叶雨脸一苦,现在真得很想去撞墙。
万般无奈,傅叶雨只得收起了腰牌。她看了看天色,对着兄妹二人说,“谢将军,谢小姐,这会子相信东平王也该走了,我带你们赶紧上去吧!”
谢简点点头,“有劳小叶子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三楼的庭堂里,刘丽珠正傲慢浑不当回事似地坐着,旁边,李香云正对着她说些恭围又讨好的话。昨儿的晚宴上,她敬了傅叶雨一杯酒,心知她已经原谅了她,所以今日她便扯着东平王厚着颜面来向刘丽珠道喜。
谁知,刘丽珠今日又摆起了脸色给她看,爱理不理的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时地拿话讥讽她,直刺得李香云脸上顿时青白一片,心里仿若窝着千万个疙瘩。她眼光不时地瞟着东平王,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简直就如坐针毡……
而东平王却仿佛早已忘却了昨儿的事,他吊儿郎当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饮着茶,偶尔瞟过来的眸光也是高深莫测深不见底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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