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躺在靳恒远的臂弯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
靳恒远随口问:“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聂瑶抱紧他,语气淡然地说:“我曾住过阴暗潮湿,充满霉味的地下室,曾一天只吃一个馒头,那时就只有我一个人,我都熬过来了,如果有你在身边,就算比这还难还苦,我也不在乎。”黑暗中,靳恒远红了眼眶,他没有说话,只是翻身吻住了聂瑶的唇。
他对她日积月累的情感,在这一瞬间不可遏制地爆发。
和靳恒远亲吻,聂瑶并不是第一次,他的亲吻和怀抱,都是她所熟悉的。尽管此刻在床上,她也没觉得不妥,她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限于拥抱和亲吻。
她闭着眼睛,抬起双臂环抱住他的臂膀。
可她很快便发现了这次的不同,她被靳恒远接来的行为吓到。
她本能地推拒着,不停地摇头,口里说着拒绝的话,看上去既紧张又害怕。
靳恒远把她的这些反应,理解为那次遭到强…暴后形成的心理障碍,他想要她摆脱那份梦魇,帮她克服心理障碍。
他的动作小心且温柔,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安抚爱恋的话。
暗夜,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一片幽静。
聂瑶重新窝回靳恒远的怀抱里,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给予的温暖。
靳恒远惊讶又疑惑地问:“你没有被强…暴过?”
聂瑶现在明白了,红着脸小声答:“在你之前,没人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靳恒远十分不解:“那你为什么要对警察说谎?给假口供是犯法的。”
聂瑶窝在他怀里争辩:“我当时没有说谎,那个歹徒确实有撕我的衣服,确实有摸到我的身体。”
靳恒远当即想:幸好那个歹徒那时车祸死了,不然庭审一定很麻烦,一定会给聂瑶做进一步的身体检查;又想到自己刚刚对她所做的事,靳恒远有种诱…奸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他既有负罪感又对怀里的人充满疼惜之情。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脸侧,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聂瑶捧起他的脸,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嗔怪道:“你笑什么呀?”
靳恒远再次吻住她的唇,含糊地说:“小傻瓜,现在的小学生比你懂得都多。”
片刻后,靳恒远抬起头,含情脉脉地说:“小瑶,我们结婚吧。”
聂瑶愣住了。
靳恒远继续说:“嫁给我,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只爱你。”
聂瑶幸福地笑了,笑得双眼浮起一层雾气,她撇过脸小声怪他:“你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求婚,好讨厌。”
靳恒远闻言轻轻叹息:“是我不好,我不该在这种身处危机的情况下向你求婚,你不愿意,也是很正常的。”
聂瑶见不得他这样哀伤的语气,立刻抱住他,说:“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
靳恒远忍俊不禁地看着她,双眼闪亮亮的。
聂瑶一下领悟到自己上当了,他居然偷换概念骗她。
靳恒远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低头用力地吻住她。
聂瑶不满地捶打他的背,只是动作越来越轻。
这一刻的他们,全身心的投入进了彼此给予的柔情蜜意中,将其他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烦恼真实的存在着,无法彻底忽略。
金盛在媒体的轮番轰炸下,股票已经连续跌停了五个交易日。
这天,靳恒远去公司里了。
聂瑶一个人坐在书房,对着面前的电脑全神贯注地盯着金盛股价的盘中走势。
阴阳烛数据线一直震荡不停,每次在即将跌停的当口便回升起一点,聂瑶的眉头不由得越蹙越紧。
傍晚,靳恒远像普通上班族一样,在正常下班时间到家。
聂瑶听到车声,从书房里跑出来,焦急地说:“有人在暗中收购金盛的股份,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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