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搞考古的都是文化人,能让文化人出口成脏,看来迷彩帽真是被气的不轻。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帽帽别急,等咱们找到他们,先让你一人给他们一棍出出气。”
我一边拆着他身上其他的麻布,一边安慰着他。
“我也不是生气,我就是觉得屈辱你懂吗?屈辱!”
“不至于吧,人多打不过很正常。”
迷彩帽愤恨道:“哪里人多?那会儿我就看到这儿有人心急火燎的拆绳子,然后就莫名其妙挨了一下。”
司简微微顿了一下,若有所思。
“你说你看到有人拆绳子?”
迷彩帽点点头,“对啊,那人我根本不认识,看他手上绳子绑那么结实,一猜就是你。
我想着既然你把他绑起来了,那肯定不能让他跑了。
结果那人恶狠狠瞪我一眼。”
我问:“然后呢?”
迷彩帽摊摊手,“然后我就觉得后脑勺一疼,有意识之后差点被憋死,再然后就听到又有动静。
本来装死不敢出声,一听动静感觉像是你们俩,就使劲挣扎。”
司简还是若有所思,我也沉默了。
司简的绑法我是亲眼看到的,最后的结是我本人打的。
他一个人可拆不开,就算绳结松了也很难。
这么多信息结合起来,我感觉一下子就炸了,有些毛骨悚然。
再仔细端详端详用来堵住迷彩帽嘴的麻布绳子,由原来的一整根碎成一条一条的。
但是我打的那个结却被结开了,我查看麻布绳的断裂切口,有线头,但是还算整齐。
对方有工具,不确定是什么,被绑人的手腾不出来,所以说如果迷彩帽看到他在给自己松绳子的话,那极有可能是…
“迷彩帽,你仔细想想,你看到他用自己的手结绳子了吗?”
迷彩帽听到后,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我,他有些不可置信。
随后摇摇头,“没有”
“那你有接触雾气吗?”
迷彩帽一副你在问废话的表情,“肯定接触过,不然我怎么进来的,过石门必定会有雾。”
听到这话,我直拍脑门。
迷彩帽也中招了。
这下麻烦了,除我们以外,地上被绑着的,给他松绑的,在迷彩帽背后袭击的,数下来总共三个人。
迷彩帽后脑勺没有伤口,瘀血不严重,这说明袭击者不是用的杀伤性武器。
倒是松绑人,他拆麻布绳子是用的什么工具呢?
能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工具,就能判断这三个人对我们有没有威胁,打不打的过。
我捏了根麻布绳子,“你们说这是用什么弄开的?”
迷彩帽十分肯定的说道:“指甲刀啊!出门必备,方便便携。”
我摇摇头,扶了扶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一把生了锈的剪刀更符合推理呢。”
司简头都没转,“青铜箭矢”
此话一出,我和迷彩帽都被他云淡风轻的话给震惊住了。
不愧是靠这行吃饭的,青铜箭矢的可能性最大。
只见司简又在查看被结开的布。
迷彩帽身上的布和用来绑人的不是同一块儿,原先搭在桌椅上的麻布是很脏的,但是他身上的,除了包裹住脑袋的,其他都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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