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赤红,一边咆哮,一边用手边所有能触碰到的东西砸向房间里的佣人。
水杯、烟灰缸、花瓶……
当硕大的房间被东西碎裂的声音与佣人们痛苦的哀嚎声充斥时,林昊擎满意的勾起嘴角,脸上尽是享受的神情。
可很快,佣人们重复的哭喊声不再能满足林昊擎扭曲的心理。
于是在他又一次被头疼折磨到痛不欲生时,他将目光放在了自己年仅四岁的儿子身上。
“林时砚,你是老子的种,你哭喊起来的声音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带劲吧?”
“你是老子的孩子,你没资格比老子过的舒坦!我疼,你要比我更疼,我痛苦,你要比我更痛苦!”
“哭,给老子哭,给老子大声的哭!”
从棍棒到鞭打,从水淹到电烙铁,几乎所有林昊擎能想到的刑具,他都曾在林时砚身上尝试过。
起初林时砚只能被迫承受,他太小了,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
可后来,他学会了反抗,他学会了在林昊擎粗暴的虐待他时,用他瘦小的拳头回击林昊擎。
尽管他的力气很小,每一拳砸在林昊擎身上都不痛不痒,可那已经是林时砚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一个年仅四岁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学会爱与被爱,却早早的就学会了暴力。
许了雾听着林时砚的描述,本就殷红的眼眶再一次蓄满了泪水。
她抿着薄唇,声音颤抖哽咽的问:“你的反抗有效果吗?他有放过你吗?”
“没有,他依旧很残暴,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反抗,正中他下怀。”林时砚稍稍牵起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其实从很久以前他就已经不再满足于只是单方面的虐待谁,那样的哀嚎声对他来说太无趣,满足不了他变态的心理,所以到后来,他更喜欢听反抗者的求饶,他喜欢被他虐待过的人在反抗无果后再去卑微的祈求他,不过很可惜,他的需求我只能做到前半部分,所以当他发现我从不肯向他求饶后,他变本加厉,想了许多办法来让我服软。”
“他都用了什么办法?”许了雾薄唇轻启,浑身颤抖的厉害。
“太多了,多的我都记不清了,唯一印象深刻的,也就只剩下他用烧红的电棒往我身上烫。”
林时砚说着,闭了闭眼睛,耳边隐约回荡起电棒烙在身上时发出的滋滋的声响。
“烧的通红的电棒烙在身上时会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烤肉,烫的时间长了,还能闻到一股难闻的焦糊味,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听到烤肉的声音,闻到肉味,就会觉得恶心,非常恶心。”
许了雾瞳孔颤动,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林时砚背上数条长方形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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