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不起如兰,虽然委屈了如玉,他还是想用事急从权的借口把她留在身边,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补偿之前对她的亏欠?
“如玉~”楚临风怀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将她稍稍推离了自己的怀抱,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以便看清她的表情,郑重地询问:“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她神智不清,可他却是清醒的,他不想给她一个乘人之危的映象——虽然明知道此刻她的状况,不见得能给出回应,即使给了,也不见得就是清醒时她的答案。但他仍然希望,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突然失去依靠,令如玉极度不安,双手在空中无意识地乱抓,茫然地转动着眼珠,咬着唇,极之委屈,十分困惑,万分不满地咕哝:“花满城……”
短短三个字,极轻的字句,却如晴天霹雳,更似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把沉浸在喜悦和幻想中的楚临风炸得魂飞魄散,淋得肝胆俱寒。
花满城
这怎么可能?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是花满城?那头夺走了她的清白,毁掉了她的终身,间接也抢走了他的幸福的恶狼?
他一阵颤栗,象是被烙铁烫到般极快地松手,如玉应声落地。
“……城哥?”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慌乱,顿失所恃的如玉软倒在地,焦灼地寻找着他的所在。那茫然无措的神情,教他的心痛得似要拧出水来。她头发散乱,衣襟半开,白色的中衣隐隐外露,越发衬得香艳旖旎。
“该死”脑子里忽然掠过那日在摩云崖无意间撞到的美丽风景,楚临风脸一热,狠狠地咒骂着,长叹一声,闭上眼替她拉拢衣襟。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匀了呼吸,伸出手掌与她相抵,两人十指相扣,强行将她推得与他盘腿相对而坐,粗声道:“不要乱动。”
他不懂医理,更没沾过春药,但他是习武之人,目前情况下,他唯一能够想到和可以依恃并且利用的,就是他的内功。
可是,如玉并不配合,在药力的作用下,她身体软得象开水烫过的面条,刚一扶起便滑了下去。而且,她体温太高,他真担心这么烧下去,会烧坏脑子。
“贤武”在屡试屡败之后,他终于失去耐性,低喝一声。
“到”贤武应声而至,却小心翼翼地等在门外,并不敢入内。
“去,弄只浴桶过来,顺便装满冷水,要快。”楚临风扶着如玉,简洁地吩咐。
贤武有些想笑,小小声地提醒:“王爷,烧热水很快的。”
“热水也烧一些,随时备用,先拿冷水。”楚临风恢复冷静。
东西很快送进来,楚临风把如玉抱进去,冰冷的水一触及皮肤,如玉立刻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睛,腰上那两只铁臂立刻让她尖叫起来:“放开我”
“是我~”楚临风收紧双臂,控制住她挣扎扭动的身体。
低沉有力的声音入耳,如玉有瞬间的怔忡,扭过头望着身后的他,嘴唇翕动,竟发不出声音,眼底流露出惊惶和绝望。
“别担心,什么事也没发生~”楚临风抿紧了唇,低低地道:“我现在要用内力帮你把体内的药物逼出来,逾矩之处,还望包涵。”
着话,也不等她同意,抬腿,跨入了浴桶,盘腿坐下,伸掌与她相抵。
如玉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缩手回避。
“或许,”楚临风心中苦涩,忍住气,冷冰冰地问:“你希望我去请花满城来?”
如玉一惊,面色瞬间惨白,死死地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楚临风忽然心软,叹了一声:“别任性,这不是普通的毒药……”
如玉是学医的,这个时候大约也知道司马炀给自己吃的是什么,心中虽然羞愤万分,终究是不敢坚持,默默地挺直了身体。
两人双掌两触,一丝暖流自掌心劳宫穴穿入她的身体,在她的经脉中慢慢地游走着,足少阳,环跳,风市,中渎……渐渐上行,流畅。
随着内力运行速度加快,如玉的面色渐渐苍白,她听说运气逼毒或是疗伤最忌分神,否则极易走火入魔。她不愿让楚临风分心伤身,强行忍耐。初时只觉胸口憋闷,后来感觉如撞巨锤,终于无法承受,张嘴,哇地喷出一口黑血,身子一软,沉入水中。
“如玉”楚临风吓了一跳,仓促收掌,内力反噬,怦地一声巨响,浴桶炸成数片,水哗啦流了一地。
“王爷”守在外面的贤武和德武,听到响声,一脸紧张地冲了进来,把倒地不起的楚临风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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