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夏妹子,来吃饭啊。”有个不认识的人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
夏渔听话地坐过去,那人很热情地给她打开了几个饭盒:“随便吃,容小弟买单。”
她掰开筷子问:“容巡呢?”
“他回家去了。”
很好,不是背着她偷偷调查就行。
“这小子平时抠门,今天居然会给我们点那么多好吃的。”有人摇头,“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那可不,夏妹子是特调组的,容小弟不是一直想去特调组么?”
夏渔好奇:“那他怎么没去?”
“……”
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你说他怎么没去?
特调组向来不招新人,更何况很久没招人了,好不容易今年要招人,结果就招一个,被夏渔夺得了名额。
诡异的沉默。
其他人也端着饭盒凑过来,转移话题问:“你们组里是不是个个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罪证?”
夏渔仔细回想:“我刚去,人都没见几次,不太清楚。”
“那你们傅队咋样?”
“感觉和季队差不多,像我爹。”
“?”
一顿饭后,皆大欢喜。
夏渔还和大家都加了联系方式,约了下次见后,准备去找周朋的家人。
容巡是城信县本地人,接到夏渔的电话,没几分钟就开车到了局门口。
夏渔自然地坐在了副驾驶,她问:“听说你想来特调组?”
容巡一想就知道她是听谁说的:“那都是实习的时候的事情了,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了差距。”
容巡回答时双眼一直直视着前方,语气正常。
“还好吧,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夏渔安慰他,“退休之前肯定能行。”
容巡并没有接受她的安慰:“没机会了。”
周朋算是小富,在城信县郊外有一套别墅。虽说是郊外,但距离市中心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在去往周家的路上,夏渔搜索了一下他们家的资料。和甘宏富不同,周朋的信息少得可怜。
但周朋的子女们很关心老父亲的死活。
周朋的资产不算太多,他的子女们都期盼着父亲能够多赚点钱供他们潇洒。如今父亲失踪,他们都是些废物点心,扛不起大梁,迫切希望能够找到父亲。
对于警察的上门,他们很是欢迎,巴不得把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警察。
“父亲在几天前收到了一封信,之后他就变得不安。我以为公司要破产了,很是在意那段时间父亲的举动。没过多久他就说自己要出去散心,让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周朋的长女说,“但我不知道父亲去了哪儿,他没和我说,我看他没带什么东西离开,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夏渔:“你们的父亲有什么仇家吗?”
周朋的长子茫然:“不知道啊,父亲没说。”
夏渔:“周朋曾经出现在安乐镇,你们了解这里吗?”
周朋的小儿子更懵:“父亲没带我们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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