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沉落一瞬间心乱如麻。
&esp;&esp;她扶住车门稳住身形,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对开车门的人说:“我还有事,暂时不回去。”
&esp;&esp;站在车子旁边的人欲言又止,像是很为难一样,直到沉落扔下一句,“你放心,我自会打电话跟陈先生说。”
&esp;&esp;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哒哒声凌乱地响起,沉落朝对面走去。
&esp;&esp;顾辞并没有站在原地等她,而是转身朝别的地方走,但走得不快不慢,沉落勉强能不跟丢,却也追得吃力。
&esp;&esp;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黑了,路边的灯齐齐亮起,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在灯下拖得很长,她想出声喊住他,又叫不出口。
&esp;&esp;这里城中村的建筑乱得很,有很多房屋是违建的。
&esp;&esp;小巷子七拐八弯,地面凹凸不平的坑积水,沉落穿着高跟鞋,走得艰难,酒红色长裙被溅到一些污水,也丝毫不在意。
&esp;&esp;顾辞由始至终没回头看过一眼。
&esp;&esp;他转身走进了一栋看起来破破烂烂,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的楼,墙面还贴着五颜六色的广告纸。
&esp;&esp;沉落不禁抬眼打量周围的环境。
&esp;&esp;这一栋楼对面是一条瞧着富有“历史感”的街,街边垃圾成堆,一些闪烁着光芒的褪色霓虹灯的店铺面前站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
&esp;&esp;有人从那经过调戏几句,眼神肮脏如阴沟里的臭老鼠,猥琐地扫过那些女人裸露出来的大腿和波涛汹涌的大胸。
&esp;&esp;他们不仅眼神恶劣,行为也恶劣,没钱上人,又故作道德标兵,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骂:“臭婊子。”
&esp;&esp;女人翻了个白眼,也不客气地嗔骂回去,却带有几分讨好。
&esp;&esp;沉落这几年生活在陈回身边,不是很经常听人骂脏话了。
&esp;&esp;她情不自禁地看向他们,那些男人感受到视线也看过来,见是一个穿着单看布料便知价格昂贵的裙子、身材好又漂亮的女人。
&esp;&esp;他们不怀好意地向沉落走来。
&esp;&esp;一个烟头倏地砸到她高跟鞋边,一道充满戾气的声音从一楼里传出来,“你他妈的在外面当站街女吗?”
&esp;&esp;说完,顾辞从楼里走出来,健硕的背靠在广告纸墙面,黑t恤袖口随意地卷到肩头,肱二头肌明显,眯着眼看沉落。
&esp;&esp;本来快要走到她面前的男人纷纷走开了,看得出他不是善茬。
&esp;&esp;沉落抿了抿唇,顾辞又进楼里了,没有电梯,从楼梯走上去的,楼梯间的灯不知道坏了多久,时而亮一下又暗下去。
&esp;&esp;她继续跟着,这栋楼的隔音很差,经过每一层楼都隐隐约约地听见一些人的说话声,有夫妻吵架,有小孩哭闹等等的混杂音。
&esp;&esp;顾辞住在七楼。
&esp;&esp;沉落脚跟一开始是磨破皮,现在是磨出了血,这一双高跟鞋是陈回从意大利专门定制送给她的,独一无二,却不合适。
&esp;&esp;也并不是尺码不合适,陈回清楚地知道沉落所有要穿衣物的尺码,只不过尺码再对、再贵的鞋也有磨脚的时候,尤其是新鞋。
&esp;&esp;楼梯的灯彻底暗了下去。
&esp;&esp;沉落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刚划开手机屏幕,黑暗中就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在楼梯扶手那里。
&esp;&esp;嘶——裙子后摆被人从后面用手撕开。
&esp;&esp;大手把布料轻薄的内裤也一块撕开,掰开沉落嫩白的臀,滚烫坚硬的阴茎从臀缝猛地插进去,还是没有任何润滑地一插而入。
&esp;&esp;她失声地“啊”了一声,平坦的小腹撑出可怕的形状,阴茎似要戳破那一层薄薄的肚皮钻出来,“顾辞……”
&esp;&esp;七楼的楼梯阴暗,潮湿腐败的味道游荡在楼梯间。
&esp;&esp;沉落没想到顾辞会在这种地方撕烂她的裙子,还插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既惊又怕被人看见。
&esp;&esp;顾辞挺腰抽插了一下,用一种能将人拆骨入腹的力度。
&esp;&esp;沉落的腰撞向楼梯扶手,他低头,在她耳边低声冷笑,“你不就是来给我干的吗?还穿得那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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