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
为什么听不见?
盛初茫然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热气上涌,半响才说:“我……我也不爱说话。”
“嗯,那就好。”
总之盛初一开始是没听出,这句“那就好”的意思,后来他才知道,这就是个陷阱。
白燃就像是打开了罐头的小猫,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事实上确实格外的寸步难行。
盛初指尖发麻,这种麻散布到了全身,四肢像是被抽空了血液似得,变得瘫软无力。
即使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仍旧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被惊吓得连忙推拒,有些慌不择路地抓住了对方的长发。
“好像……不可以……!”
白燃抬起头来,看到盛初正在咬自己的唇,他立刻把手伸到他的齿间,探了进去,防止他咬到舌头。
嫣红和小麦色,颜色的强烈对比有一种冲击感。
盛初忽然就重新产生那种感觉,初次与白燃见面,弱小生物本能对猛兽的那种恐惧感。
与白燃相处了这么久,渐渐地不是那样怕他,也能够顺利的交流,这种感觉已经完全被弱化。
但此刻却重新燃起,那种巨大的压迫感让他忍不住往后缩,后颈上激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猛兽藏着獠牙,收着利爪,等待猎物送入嘴边。
他张开嘴说,跳进来。
猎物已然洗干净准备好下锅。
等待猎物发现时,为时已晚,已完全失了力气,失了自我。
盛初慌乱,刚刚佯装出来的从容与淡然都早被抛开,大脑嗡嗡作响。甚至直到一段时间的空白后,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白燃伸出手来,把盛初的散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拨弄,露出他的脸庞,捧住了他的脸颊,不断地温柔的、轻缓的轻啄,安抚着他。
目光停留在他的脸颊上,薄薄一层皮肤上沁着汗、泛着红,眼角还有些湿淋淋。
软软的。
又好亲,又好抱,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练习舞蹈,基本功扎实,身体柔韧度达到了猫科动物的水准。
可以很轻易地做到一些普通人类做不到的动作。
盛初闭着眼,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湿润的感觉从耳边到下巴,到眼睑到鼻尖,最后到了唇。
白燃垂眼去看他。
无论是鼻尖、唇、睫毛、眼睑、还是藏在黑发里的耳朵,都那样娟秀、诱人。
一遍又一遍。
开始是轻啄,然后成了令人发麻的深吻。
高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他的呼吸亦打与对方交错。
盛初扬起自己细白的脖颈,点缀点点粉红色泽。
本来就拥得极紧,此刻变得更加的贴合,手指陷进皮肤,或许会在之后留下印子。
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掌心,跑不掉,挣不脱。
这种掌控欲带给大猫太过于强烈的舒适感,金色的眸子暗流涌动,类似于猫薄荷的那种感觉涌了上来,从大脑窜到全身,脊背绷紧。
他克制自己的力量,因此肌肉上的青筋暴起,样子格外的邪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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