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什么都没发生。
他入戏地移开目光,声音微颤,启唇:“您也是这样想的吗?希望我……下跪谢罪。”
假晓鱼竟有一丝动容,她望着阴影处的祁言,看着他浑身散发出一种孤寂的魅力,竟有种怦然心动的错觉。
她总算是知道之前那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的下人了,几乎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人。
祁言如同明月,带着阴郁的美态,让人怦然心动。
假晓鱼抿唇,不语。
还是沈畅冷笑一声,再次问:“你也是想让他下跪的,嗯?”
他的尾音微扬,看似询问,实则威胁。
假晓鱼徒然一抖,将之前那些荒谬的念头统统从脑海中扫出去,她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几字:嗯,下跪。这是给你的惩罚,祁言。
祁言抿唇,眼底流露出落寞:“所以,这是您所希望的,对吗?”
为了戏演得逼真,麻痹沈畅,让他确信真俞晓鱼并未被祁言找到,他只能一时忍辱负重。
一切都为了真正的大小姐。
祁言微微屈膝,刚要往下跪时,芝士突然出现在门边。
祁言伸出小指,勾了勾,将它引进屋来,这是它与祁言心照不宣的小动作。
芝士几步跳上床,嗅了嗅假晓鱼,突然炸了毛,亮出爪子就往她的手背挠去。
祁言趁机脱身,几步上前将芝士抱到怀中。他怀中抱猫,掩去唇角的淡笑道:“或许是发情期到了,芝士有些许浮躁。”
沈畅反倒是一惊,他险些忘了,人分辨不出来的,动物极有可能分辨出来,不能让一只猫坏了他的事,得尽快处理掉它。
他还没来得及找到借口,祁言就帮他想好了办法:“不如这段时间,芝士都由我代养,以免惊扰到您。”
假晓鱼并无二话,而沈畅巴不得将这个麻烦处理,见有绝佳的处理方式,自然是没话拒绝,被小畜生这样一打乱,他都忘记看方才那场好戏了,只能几笔带过,再没提下跪的事情。
沈畅戏演得很足,照料到深夜才依依不舍离开。
祁言临走前,假晓鱼按照沈畅的安排,故意和他搞暧昧,此时在纸上写:你这么快就要走吗?
祁言只觉得厌恶,眼中倒未曾流露出任何情绪,冷冷回答:“大小姐,晚安,您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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