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一时间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直到杜庭政说:“把他带过来。”
金石去了,半分钟的功夫都没用,带着蒋屹返回来。
他没压着蒋屹,只是站在他身后,但蒋屹还是有一种被绑住的不自由感。
“现在做这种买卖,都不需要你情我愿了吗?”他问正在吃早餐的人,“你有这钱,去包养个年轻的,漂亮的,不用上班有大把闲工夫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你,岂不是更好。”
杜庭政吃着早餐,似乎没听到他说话。
蒋屹深吸一口气,心道要冷静。
从上次杜庭政非要按着他做有孕检查,他就断定这根本不是个正常人,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
“我本来想跟你搞一段露水姻缘,”蒋屹冷静下来,说,“虽然你人烂,但是硬件还可以,调i教一下,或许能合我心意。”
杜庭政吃饭的动作停下来。
蒋屹:“可是你要这么搞,我真没有那精力去谄媚讨好你。你要是喜欢老师或者律师这一类的社会身份,或者读书多的,脑子好使的,外面大把人在。你别是赖上我了。”
杜庭政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神一动,看向他。
蒋屹坦然跟他对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他这种又胆怯又放肆的感觉实在是太矛盾了,让他摸不透。
杜庭政打量着他的眉眼:“你有那么清高吗?”
“……”蒋屹说,“我不清高。”
杜庭政示意人撤掉早餐,把扳指重新戴回手上。
“你的礼送不到我心坎上,不如不送。”蒋屹看着他的东西,觉得十分危险,“你稍微松一松手,我们都能痛快。”
杜庭政起身把椅子调转方向,椅子腿“咚”一声敲在地上,发出沉闷短促的碰撞声。
他重新坐回去,翘起一条腿,姿态闲适,眼神自上而下俯视着他:“说来听听。”
蒋屹看着他,张了张嘴,问:“我昨天和杜宜安见面了,为什么不惩罚我,只惩罚他?”
杜庭政冷眉冷眼,神色晦暗不清。
“因为我是你的‘新宠’,”蒋屹轻挑眉梢,“对吗?”
这细微的动作使他的容貌看起来生动而瑰丽,眼尾留下的那道阴影狭长流畅,带着微微上扬的巧妙弧度。
他呼出一口气,勾了勾唇角:“糖衣炮弹留给别人,我还是原来的话。没课,没约,没任何安排,在不扰乱我正常生活的前提下,我可以随叫随到。”
杜庭政面色不改,语气没有起伏,缓缓地重复:“随叫随到。”
蒋屹颔首应允:“是。”
杜庭政双眸漆黑,微凉的扳指蹭着他的指腹,就像蒋屹手指尖的温度。
他洗了澡,穿好了衣服,把锁骨都掩埋在衣衫深处。
可是那触感仍旧如影随形,似乎仍在上面徘徊。
蒋屹站在他面前,头发已经干透,清爽的垂在额前,脖颈皓白,锁骨明显,两条腿纤长而笔直。
如果脱掉那条裤子,里面的烫疤和指痕交错出现,满是凌晨留下的痕迹。
这画面让杜庭政感觉到一丝愉悦。
他低低笑了一下,片刻后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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