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弄好后,即将进入今天的拍摄进程。
这场戏主要拍的是安禾跟薄松喻在山上第一次遇见的场景。
路今熠还是穿的那套白色,不过这一席长发倒被弄成丸子而束在头上,发带环绕而过,打了个漂亮的结。他背着一个竹筐,里面空无一物,但这人整体一看,倒是接地气了多少。
“小路哥,我想到一首歌,你要听吗?”景然看到这造型的路今熠,没能憋住笑。
看到他那笑容,路今熠就知道了景然的不怀好意。
“我不要。”他想都没想,就拒绝出声。
但景然下一秒地歌唱出声,就证明了他的拒绝无效,“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早光着小脚丫,走遍树林和山岗……”
路今熠:“……”他就知道!
易清迟见状,也过来凑了轮热闹,“会有人专门剪出来配歌的。”
路今熠经过昨天的对戏,对易清迟的印象已经有了些改观。过对于他此时的插话,路今熠忍不住微微睁大双眼,看着易清迟,似乎没想到这人也会跟景然这么幼稚,合一起调侃他。
第6章微博营业
青山隐于雾色间,林郁花繁,迷迷蒙蒙,浓淡正相宜。沿着弯弯的山路,时而能看到一抹雪白的身影,他这般的清瘦,看上去弱不禁风似的。后面正背着竹编的箩筐,似乎是为采着什么而来的。
“会逢暮春,渔船掌灯夜渡,问他打哪过?兀自邀杯,可否错失花期?他沉默不语。一杯酒,两生凉,原来南柯……”
安禾唱着阿娘在他小时唱给他听的曲子,脚步轻快,踩着松软的泥土地。
少年人的嗓音清亮如水,空灵恍似润珠掷地,动听宜人。
今天雾气浓,想必露水会较前日更多。阿兰伯伯说过,他们这山,是灵山,阿娘喝了他采集的露水,肯定会好起来的。想到这里,安禾脸上的笑容更浓郁了。
始料不及的是,忽然有个人跳了出来,一双冰冷的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正狠狠地掐在安禾脖子上,力道逐渐加大,让他几乎要断气。
“放……放开我!”
安禾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就先被掐住了脖子。但等他看清的时候,也被这人的模样给吓了一跳。由于呼吸困难,他的脸很快就涨红了,眼眶也蕴满了泪水,仿佛下一刻就要滑落下来。
眼前这人眉目凛冽,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蕴着浓烈的杀意。他看上去很狼狈,因为他的脸是脏脏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那套笔挺的军装沾染了不少的血渍。
他的眼神很可怕,像森林里的狼一样,仿佛下一刻就要扑到对方的脖子,狠狠地咬破脖颈大动脉。他盯着安禾的脸,后者被他的眼神给盯得心里发寒。
安禾不停挣扎着,肺部氧气越来越少,他方知自己就要死了,就要死在这可怕的男人手上。可他不甘,他还没采集今天的露水,还没有看着阿娘病好,还没有和梁筝去湖边净发,他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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