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邱名山了?”三个人异口同声,对视,又重新看回他,目光之中感情复杂。
白月十分自觉地后退一步,和宋世勋并肩而立。
陆天运则不客气地上前去问陆海洋:“邱名山……他怎么说?”
陆海洋无精打采垂下头,眉宇间有不甘心的痛楚,“之前便在‘陆氏’和宋市长之间摇摆不定,如今‘陆氏’这种情形……”
陆天运“嗯”了一声,扭头去瞧白月,见白月的目光闪烁不定,他便立刻有了知晓,轻轻叹气。
宋世勋神情尴尬,弱弱说道:“对不起……”
“算了。”陆天运摆手,“你父亲愿意出手,那是他心念旧情,我们感激;他既不肯,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一切都不关你的事,不用自责。”
回转头,他又问陆海洋:“你听他的意思,完全没的商量吗?”
陆海洋苦笑:“有,28%的股份,他就干。”
客厅内的氛围一时有些凝重,有一种绝望的味道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白月依旧不死心,执着问道:“别的呢?还有别的选择吗?好歹以萱姐和咱们旧相识一场,他不会那么赶尽杀绝吧?”
陆海洋默了片刻,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不错,确实还有一个选择,如果以萱可以为我求情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醉醉回归了,这么久不更新真是抱歉啊亲爱的们
第六十一章
听筒中的“嘟——嘟——”声响了许久;每多响一次,白月的身上便凉下一分;到后来;她只觉得一颗心都冻结了冰;也顾不得去分辨那其中声音的改变,仓皇便挂了机。
攥着拳头;小姑娘一阵懊悔,想之前自己不顾陆海洋的反对,厚了脸皮坚持要打这个电话,而今人家果然拒之千里;连电话都不肯接,又怎么会出面替陆海洋求情呢?真是自取其辱!
她正对着空气发呆;手下突然一震,立时惊得她回神。低头去看,竟是方才拨去的那个电话又打了回来。
“以萱……姐?”尝试着叫出那个有些生疏的称呼,白月的心里依然七上八下,没有准头。
倒是电话里那位,热情如往昔,一上来就捏着嗓子调侃道:“刚去厕所就打电话,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白月妹妹。哦不,如今似乎该称呼你一句‘宋夫人’了,哦?”
说完,不等白月答话,她已兀自笑了起来,声音婉转动听。
仿佛春日旭阳映照,白月的身上重又恢复了温度,心里亦是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感动。
“以萱姐!”她亦嗔亦怒,亦不成声。
自从三年前程以萱不告而别后,她便和这个同事、朋友兼十分知心的好姐妹失去了联系,虽然之后程以萱重回N市,但是鉴于那时陆海洋因某些原因和岳歆怡走在一起,她却不可以将这原因知会,实在无颜相见,所以便没有再联系。
谁又能够想得到,如今这一联系就是开口求人,叫人好不尴尬!
程以萱并未听出她这一声“以萱姐”竟然蕴含了那么复杂的感情,只当她是久别重逢,太过激动,于是笑着调侃她:“瞧瞧瞧,叫你一声宋夫人,不知道怎么美了吧,话都不会说了?”
白月拭去眼角的泪水,也笑:“什么宋夫人,宋夫人,就是一个臭宋世勋他老婆!以萱姐,你就别捉弄我了行不行?”
久未相见的好姐妹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又哭又笑聊了几箩筐的生活琐事,好不幸福。然而待笑过、闹过后,白月的心情却又沉重起来。
似乎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静了几秒后,程以萱主动问道:“怎么了,白月,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白月犹豫了一下,知道早晚也得开口,于是不再隐瞒,将“陆氏”如今的处境以及邱名山的条件一一说与她听。
末了,她轻咳一声,硬着头皮补充道:“以萱姐你人那么温柔善良,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听筒中是死一样的静寂,除去因信号不佳时而划过的电流声,再无它声。
白月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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