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薰艺说康信丢的大客户其实是安盛纺织,而不是远达代理的欧洲客户。那么那天,她找纪玉轲聊这件事,为什么纪玉轲却要承认下来?
姜以南的思绪开始往回捋,一直捋到她跟纪玉轲聊这件事的那天。
她当时问纪玉轲康信纺织的事是不是他做的。
姜以南记得纪玉轲当时愣了一下,反问她:&ldo;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rdo;
她那时候以为纪玉轲问的&ldo;有什么问题吗&rdo;,是指他对康信纺织下手有什么问题吗,可现在看来,他当时应该是根本不知道康信纺织出了什么问题。
难怪他愣了一下,而她那时候还以为纪玉轲是因为背后对康信纺织动手脚被她知道,而感觉尴尬。
所以在她问纪玉轲能不能让远达的欧洲客户把康信纺织再收回去时,纪玉轲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表情。
姜以南给脑海中的那丝微妙打上了强光。
那是纪玉轲既不想承认他没做,又不想否认他做了的微妙。
因此,他后来无奈地对她说:&ldo;以南,我没想到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谈别人的事。&rdo;
姜以南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该说这件事是纪玉轲有意误导,还是她无意误解。
她不可能为了这点事再去找纪玉轲对质,那样显得她太较真又太小气。而且,纪玉轲从头到尾,也没有一句话甚至一个词语告诉她,康信的事是他做的。
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我就是想让你欠我人情、我就是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姜以南肩膀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她想,这样不清不楚的人情,真是太让人难受了。
姜以南又看向一旁拽着她的盛嘉言,也不知道是迁怒还是什么,她一想到居然是盛嘉言不动声色地帮她教训了周薰艺的老公,心里的那股难受,一下子就变成了怒火。
但她没有朝盛嘉言发火,只是胳膊一抬,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手中抽出。
两人已经来到电梯门口,盛嘉言手心一空,下意识地看向姜以南,这才开口:&ldo;刚才为什么不躲,如果不是我正好过来,那杯咖啡现在已经在你脸上了。&rdo;
姜以南听出他话里的怨怼,她扭头看向他,同时看出了他眼里的不满或者还有担忧。
她不清楚这份怨怼、不满以及担忧出于什么原因,她不想再深究,不想再做那个因为他一个眼神就牵动全身情绪的姜以南。
姜以南客气而疏离地对他说:&ldo;盛总,谢谢你刚才救了我。&rdo;
盛嘉言一噎,顿时被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包围。
姜以南反倒是更加落落大方,她对盛嘉言说:&ldo;盛总,也感谢你在康信纺织的事上为我出头,有你这么好的领导,是我的福气。为了感谢你的照顾,我下次请你吃饭吧,不过你记得给我报销发|票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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