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到了一条望不见边的河流旁。
“放我下来。”南宫薰轻声道。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将她安放在嫩草上,探其脉搏,气息紊乱,包住的伤口仍不时有鲜血迸出。
秦淮茹握着她渐渐冰凉的玉手,不知如何是好。
“雁大哥,你肯定知道的,薰儿一直……”
南宫薰努力将头仰起,却引起剧烈咳嗽,但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爱着…咳…雁大哥你啊。”
她从未说出过如此轻浮的话语,但今晚,她知道,若自己还不说出真心话,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许大茂握着薰衣草,又细看秦淮茹脸颊上那疤痕,的确有几分相似。便还给秦淮茹,叹道:“没想到南宫兄与我年纪相仿,竟经历如此波澜,晨某由衷佩服。”
秦淮茹沉吟道:“晨兄谬赞,我看晨兄所经历的未必逊色于我吧。”
“经历?一个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的人何来经历…”许大茂无奈道。
“竟有此事?”秦淮茹愕然,滋生出几分好奇。
许大茂见对方将众多隐秘毫无保留地告诉自己,便也道出自己失忆到现在发生的种种。当然,他并未说出自己身怀金牌,毕竟牵扯太大。
秦淮茹听罢,郑重道:“且不论晨兄是否为血莲教之人,依雁某愚见,晨兄若不想在天岚城再生波澜,理应改头换面一番。”
“正有此意,但说易行难,如何改头换面?”
秦淮茹应道:“母亲在世时曾授我些许浅薄的易容之术。若晨兄不嫌弃雁某技艺不精,可以让雁某代劳。”
“那就麻烦南宫兄了!”
两人走出摊坊,进入附近一家简陋的民房。
屋内整洁朴素,三把木凳摊在门的一旁,书柜内存档着诸多典籍。一侧便是书桌,一尺来厚的《春阳剑诀》摊于其上,屋角躺着张孤零零的木床。
“晨兄能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南宫兄不必客气!”
秦淮茹将木凳置于许大茂身前,示意其坐下。随后便从书柜内取出一个檀木盒。
“晨兄请闭眼。”
许大茂闭上眼睛,只觉脸上被涂抹了一层糊状物,略感瘙痒。约莫一刻钟后,似有一层薄膜贴在了脸上。
“好了。”
许大茂慢慢睁开双眼,眼前是一面铜镜,映出一张眉目清秀,略显黝黑的脸。那种陌生之感让许大茂明白,即便是失忆前也未曾见到过,大喜道:“多谢南宫兄!”
秦淮茹哈哈一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易容术只能维持半年,半年后晨兄可来此处寻我”
说罢,抛给许大茂一枚玉佩,“持此玉佩,晨兄若以后在天岚城遇到麻烦,可以将其示出!”
“好”许大茂一把接住,拱手道:“晨某还有些私事,不做久留!”
“慢走!”
待许大茂走后,秦淮茹望向书柜,道:“出来吧,他走了。”
衣柜缓缓挪动,从内走出一个憨厚健硕的青年,疑问道:“雁大哥,你为何要帮他?”
秦淮茹轻叹,道:“我与他都是满怀仇怨之人,某种意义上讲,已在同一阵线。”
“那你为何不告诉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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