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完整的皇帝才想起自己还穿着排扣制服,暗恨刚刚搂抱得太紧,把扣印都留在她脸上。
“抱歉陛下,打搅您工作了。”抬起袖子擦擦眼睛,漫漫歉然道。
索伦拿了件室内穿的丝绒罩褂递给她:“没什么,起来坐坐吧。”
漫漫在草莓睡衣外披了褂子,找到床下的兔子拖鞋,起身去盥洗室洗脸。
镜子里的脸惨白,眼睛下一圈疲倦的淡青,看起来好像熬夜了很久。不像外人所想,漫漫并没有被‘过度私生活’折腾。她每天的作息都很准时,黑眼圈只是来自持续不断的噩梦。
放松,然后过段时间就会好……
梦只是梦,当时会恐惧,醒来也就淡了。漫漫难过的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梦到过卡修。
究竟是她爱的不够,还是,他不能原谅?
卡修和自己的祖先一起永生了,所以大家才能平静的说起以前的事。可她路漫漫死掉,应该是回到地球的天堂地狱,又或者唯物主义的身死魂灭。
无论如何,也是见不到了。
一把冷水泼在脸上。
精心设计过的敞扩卧室里,只有一件摆设不太符合风格。一架布满浓淡红色纹理的玉石屏风矗立在中央,将卧室分割成两个相连的空间。一边是松软温暖的ketty床,一边摆着狮吼兽皮革的宽阔沙发。
漫漫一天至少要睡8小时,索伦虽然很想陪伴在旁,但此时的战况已经不允许他有这样的闲暇时间了。自从发现她噩梦频频,索伦就在卧室里放置了屏风,漫漫睡下后,他就在黑暗中静静办公。每当发现她开始做噩梦,索伦就马上赶到床边将她唤醒。
盥洗室的门紧闭着,索伦回到他的沙发坐下,打开文件继续翻看,却没法保持以往的速度。她在梦里模模糊糊喊着谁的名字,他的耳力是没法当作听不见的。
索伦低头看着自己制服上纹丝不错的银扣。
每天按照时间抱她,做完抱着抚慰一会儿,他就必须起身穿好衣服工作。漫漫更想念那个能在床畔陪伴她一整夜的人,也无可厚非了。
索伦暗暗自嘲,什么无敌,什么最强。熟悉,亲切,体贴,这些内容在她心里比较起来,他这个本体输得一塌糊涂。
盥洗室的门轻轻打开,漫漫走出来,抬头看了看正在办公的皇帝,不敢扰了他‘伟大重要’的工作,猫着腰沿墙边朝里面走去。
索伦没抬头,也能看到漫漫轻手轻脚的动作。她在这里住下了,却没当成自己的家,行动小心翼翼,说话轻言细语。一个无形的的小帐篷搭在这座寝殿中,谁也进不去。
梳妆台的镜子前干干净净,放珠宝发饰的小抽屉里空空荡荡。护肤品,皮圈发夹,玩偶摆设,糖果零食,普通女孩儿那些零碎物品她本就没有几件,也从来不敢乱放。
就像寄人篱下付不起房租的房客,他提供的一切,她都当作恩主的施舍了。
索伦实在看不下去该死的文件了。
“过来。”不对,不是这种命令口气……索伦简直想给自己一个真空斩了。
“过来……坐。”皇帝轻轻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漫漫愣了愣,上前走了两步,又走两步,见皇帝并没不悦之色,才确定自己没听错。索伦颔首示意她坐下:
“喝牛奶吗?还是蜂蜜?”
“那个,不用……” 漫漫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一侧,保持1。5米礼貌距离。
“勤务,蜂蜜牛奶。”索伦已经接通服务频道。
15秒后,热气腾腾的饮料端上来,漫漫捧着杯子啜了几口,冰冷的手脚渐渐暖和起来。
“听厄尔说,你的心理治疗并不顺利。”
话语里并没有责问的意思,漫漫放下心来,小声答道:“其实……吃了药睡也没有问题。”请人,解聘,反复折腾老乡和总管,她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要依赖药物,产生耐药性后会更难入睡。”索伦沉吟片刻道:“需要……把你的父母朋友接来谈谈吗?”
漫漫摇头:“我常常打电话的。”
路爸路妈虽然有些小市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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