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他交手的男人,只光着上半身,下面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
虽然被少年吵醒,但是仔细看他的神情,逗弄多过于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惬意,好像完全没有负担,少年凌厉的攻势随手即可化解,化得极为轻巧。
两人打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季子木就渐渐落于下风。
昨晚被索取得过于厉害,虽然没有出血,但是后面明显还有不适的感觉,打了一会,季子木已经渐渐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出手的动作也没那么快了。
终于,他被男人一只脚给绊倒,摔倒在床上……
还好不适屁股向下,不然真要痛死了,虽然这张大床铺了一层厚厚的棉,根本不必担心会摔痛,但是还是心有余悸。
男人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立刻压了上去,邪气的笑道:“一大早,宝贝的精力就这般旺盛,莫不是爹爹昨晚疼爱得不够?”
“你是小人!”季子木转过头,看向男人的眼睛带着一丝愠怒。
男人眯了眯眼,“宝贝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有言在先,输了就是输了,还是你想赖账,不打算承认了?”
季子木表情一阵龟裂。
虽然他昨晚喝酒且醉了,但是昨晚发生的事却异常清晰的刻在脑海里,想忘都忘不掉,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有多傻,竟然主动送上门。
不过不可否认,他的确是输了。
于是,季子木把昨晚发生的事列位人生一大污点。
挣开无果,季子木只好放弃,然后用一种无奈却有种要咬碎一口牙齿的语气说道:“输就输,不就是喝酒!”
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不服气,不如再试一壶如何?”
季子木表情僵硬,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服气!”
“眼睛好像要要人。”男人抚上他的眼睛,轻轻的说道:“其实爹爹也是为了你好,宝贝不妨想一下,以你的酒量,才喝一壶就醉倒,如果到不得已的时候,你必须要喝更多,那岂不是要醉死,到时候任他人宰割就是你想要的吗?”
一阵沉默……
“我不喝就是了!”别扭的某人,狡辩道。
“别再跟爹爹怄气,要是不服气,等你将来实力成长到能打败我,那时你也可以报复回来。”
男人拉起少年,搂着他的腰,像安慰般在他耳朵说道。
“……”怎么有种被当成小孩的感觉?
独自生闷气的少年,和心情愉悦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过了一会,外面的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来,有宫女走进了中央宫,在外面敲响门,得到男人的首肯后便开门走了进来。
宫女显然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看也没有看一眼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少年,直接走到镜台前,打理一切梳洗用具。
片刻后,男人就已经整理完毕。
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的紫色长袍,穿着男人身上的,是一件绣着暗红线条黑色长袍,若说紫色让男人看起来神秘而充满诱惑,那么黑色绝对能衬托出男人身上暗黑的气质,危险的气息即便隔得很远也能感受得到。
锐利四射的紫眸,高挺的琼鼻,邪气的嘴唇线条,清俊挺拔的修长身体,脚踩黑色流云靴,此刻的男人就像黑暗中的危险帝王,接近他需要勇气和强壮的心脏。
但是往往仍然会有更多的人飞蛾扑火般接近,人人都想当自己是最特殊的一个。
这种情况通常只有一个下场,比如季子木还未谋过面的老娘。
还有石心矶,自从季子木回来后,到现在也没听到他的任何消息,不知道是被遣出去,还是还在组织里。
“还不起来,难道要等爹爹伺候你不成?”
穿戴好的男人走到坐在床上发呆的季子木面前,看着表情有些呆滞的少年,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微笑。
季子木冷淡的目光转移到男人脸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穿紫袍以外样子,惑人的俊美脸庞是他见过的人当中最帅,印象最深刻的,气息一如既往的危险,只不过现在更强烈了几分。
季子木打量完毕就兴趣缺缺的移开视线。
帅,不能当饭吃!
“我没力气!”陈述完毕,他就无力的躺了回去,仰面朝天,面无表情的盯着头顶的飘动的破纱帐。
“是谁一大早起来就大打出手?这会怎么成了软趴趴的小虫子了?”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纤细稚嫩的身体在衣服底下若隐若现,使得男人的紫眸一暗,不过眨眼间便没了踪影,好像不曾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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