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的话语中满是冰冷的讽刺。
方琴慌乱之下,言语支吾:“你,你可别乱冤枉好人啊……”
苏毓不屑地扫过桌面上的累累骨骸,冷笑连连:“骨头都摆在眼前了,还想抵赖吗?”
方琴眼珠一转,敏捷地侧身一闪,将江有富暴露在苏毓的视线之中。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我那当家的拿回来的,难道我不该吃吗?”
她试图狡辩,妄图将责任推卸给江有富。
苏毓内心无奈,万没想到方琴竟会拉无辜的江有富下水。
以往的小打小闹她可以忍,但如今江有富的状况已然是个糊涂蛋,与一个无法正常沟通的人争论,无疑是自寻烦恼。
方琴的心机之深,恶毒之极,让苏毓心中愤懑难平。
但她绝非任人欺凌之辈,只见她举起手中的锄头。
狠狠往那摇摇欲坠的木桌上一砸,锄头深深嵌入木桌之中,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不论是谁偷的,你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吃了我的,就必须还,否则今天这事没完!”
苏毓的语调坚决,不容反驳。
方琴则试图推脱:“你找他去,我没吃你的。”
一边说,一边手指着江有富,似乎只要不承认,就能逃脱惩罚。
毕竟,江有富既不会为自己辩解,苏毓也无直接证据,她自认为可以逍遥法外。
苏毓挑了挑秀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地说道:“哦?你说没吃,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的清白呢?”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方琴,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对方。
见方琴一时间语塞,脸颊泛起尴尬的红晕,苏毓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继而揶揄道:“下次想要编织这样的小故事,记得先照照镜子,清理干净嘴角那未干的油渍,那样你的演技或许就能更上一层楼,让人真假莫辨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这股微妙的张力而变得紧张起来。
江训忠目睹这一幕,心下了然,早上的那股令人垂涎的肉香。
他同样记忆犹新。他忍不住踏入门内,眉头紧锁,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恼怒与不屑:“真是个不知羞耻的东西!难道你是几百年没见过肉星子吗?”
他的言辞间满是对方琴行为的鄙夷与不齿。
方琴听到这话,怒火瞬间被点燃。
平日里,即便是面对赵氏那般刁钻刻薄的婆婆。
她也未曾退缩半步,更何况是这位在家里存在感薄弱的公公。
她猛地站起身,手指直指江训忠,声音尖锐而愤怒:“你这老不死的,耳朵聋了吗?我说了,肉是江有富拿来的,你冲我发什么威风?”
她的言辞坚定,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仿佛只要自己不松口,任谁都无可奈何。
江训忠被儿媳如此直白且不留情面地斥责,脸上顿时觉得挂不住。
他黑沉着脸,鼻孔微张,冷声道:“有富若真懂得偷肉,他也就不再是那个痴傻之人了。”
言下之意,对方琴的辩解满是不屑。
一旁的苏毓忽然意识到,关键时刻,江子陵的父亲还是能说出几分在理的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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