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馆长慌忙解释,生怕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图。
其实,他只是单纯觉得诊费偏高,加之药费。
对于普通人家而言,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平日里寻常百姓求医问药,也不过花费十至四五十文而已。
苏毓洞悉他的好意,但同时也明白过度的善意有时也是一种束缚,于是问道:“刘馆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请问吧。”
刘馆长的语气依旧温和,显示出他愿意倾听的态度。
苏毓进而问道:“您邀请我来医馆坐诊的初衷是什么?是否还记得那位在我指导下得到正确治疗的病患?”
刘馆长坦诚地点了点头,赞许之情溢于言表:“确实是因为那次事件,足以证明姑娘医术非凡。”
苏毓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继续追问:“那么,那位病患在来我之前,到您这里求医问诊了多少次?总共花费又是几何?”
刘馆长沉吟片刻,记忆渐渐清晰:“我记得,那是一位屠夫,前前后后来来回回至少有二十趟,每次诊疗加上药物,大致需花费二三十丈。”
苏毓随即反问道:“如此看来,您还觉得我的诊金昂贵吗?”
刘馆长愣了一下,细算之下,其实长远看下来,她的收费并不过分。
苏毓坦率地说:“我只收取五十大钱,已经是充分考虑到百姓的生活不易。我有信心直指病因,精准施治,让患者免去冗长的治疗过程,减少痛苦,节省不必要的开销。刘馆长,真正的医者仁心,或许需要您重新审视一番了!”
刘馆长沉默良久,最终叹息一声:“是我格局小了。”
苏毓则大方回应:“无妨,未来还望刘馆长多多支持。”
在一旁的元丰,眼疾手快,早已注意到苏毓的到来,迅速将所需的药材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放置于马车上,准备齐全。
苏毓结清账目后,未作过多停留,轻盈地跃上马车,驱车急返。
归途之中,路过肉铺,她又选购了大量鲜肉。
既有带排骨的五花肉,也有大块的猪油,更有整个猪后腿。
有马车随行,搬运货物变得极为便利,这也让她能够更加从容地准备接下来的日子。
摊主瞪大了眼睛,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样的顾客真是难得一遇。
他忙不迭地将一块块鲜嫩的猪肉。
小心翼翼地码放到苏毓带来的篮子里,其间还不忘挑了块上好的猪肝,笑眯眯地作为赠品递给她,仿佛是为这份爽快的交易锦上添花。
走在热闹的市集,苏毓的目光敏锐而独到,每一样生活所需似乎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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