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一凡看着薄荷的眼睛无比认真的道:“我会难过失落……但是却不会失望只会依然感激我能成为你的丈夫。”毕竟在遇见对方之前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会错误的遇见别人。
薄荷微微一怔,盯着湛一凡那诚恳却漆黑深邃的眸子渐渐收起笑意,眸内却盛满了温暖:“湛一凡……我突然觉得……都不疼了……”有他这样的话,有他这样的‘惊喜感动坦白’消息告诉她,她觉得今晚的四次简直‘死’的值!这辈子,就没有这么幸福过,就没有这么开心过,开心的想藏住笑容却发现那么难,于是只能任由它绽放,绽放……
湛一凡却眸子一亮,抱进了怀里的人儿欣喜交加的道:“那我们再来一次?”
薄荷笑容一敛,一把推开身上的沉重,拉过被单蒙着头大喊:“睡觉!”来日方长,急什么急?况且她今晚真的要被他给折腾死了!还有,他真的很粗鲁,她还是……怕怕的。
湛一凡也就真的没再动薄荷,像是知道她的疼和害怕,便只是歉意满怀的将她抱进吻了吻脖子低声保证道:“下一次,我一定会温柔,温柔,更温柔……”
也许,该看点儿AV?虽然年轻的时候没少看,可真要实践了,她又那样甜美,他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虽然尽力的延长了战斗力时间,不过,动作和姿势却有待加强啊……男人脑海里各种臆想,薄荷却在湛一凡的怀里想着湛一凡的美事儿舒服的慢慢睡着……
*
温热的咸咸的海风在清晨叫醒了薄荷,海边的日出映照着湛蓝的大海投射进入清新的海上木屋,轻轻的撒在地板上成了一地的黄金色。
薄荷蜷了蜷柔弱的身子,身上横着的铁臂和身上轻微的痛感告诉她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微微的娇红了脸,薄荷微微回头看了眼身后还在沉睡的男人,那张俊脸上也写着丝丝的疲倦,还没睡醒么?明明体力也超支了却还要逞强,也不知道心疼身体。虽然明白他这些年的幸苦,虽然也理解了他为什么莽撞粗鲁的就像一个小伙子,可是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为了未来着想,她还是得劝着他悠着点儿才好。
又多看了几眼男人薄荷才轻轻的移开他的手臂掀开被子下了床,一阵撕扯的疼让薄荷微微的白了脸,回头埋怨的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昨晚的粗野和不知节制的次数让她简直吃不消……叹了口气,光着脚捡起地上的裙子,这还能穿吗?为什么雪纺被蹂躏一番……就变成了这样?简直是惨不忍睹,算是废了。
薄荷抚了抚额头捡起一旁湛一凡的衬衣快速的套上然后抓起床头的手机慢慢的走了出去。
扶着栏杆坐下,脚下划着冰凉的海水,薄荷这才缓慢的开了手机。昨晚为了真心实意的把自己交给湛一凡,她可是在车上便主动的关了机,希望没有重要的是来找过自己。
轻轻的呼了一口气,还好只有几条短信和两三个未接来电,都是胡珊他们打来的。薄荷快速的给王玉林回拨了电话过去,王玉林很快便接了起来急急的道:“老大,你没事儿吧?怎么昨晚给你打电话关机了?”
“没事。”薄荷压低了声音,海风吹得风铃叮叮当当的响,吹起她的头发,露出锁骨和锁骨以下煽动在若隐若现的衬衣中的玫红斑点。
“哦……虽然是周六,可是这事儿我们想知会你一声儿。就是珠宝展的时间有改变。”
“哦?他们还知道放个烟雾弹,新时间是什么时候?”那些珠宝商们果然不是笨蛋,商人就是商人,无奸不商,哪有不聪明的商人。看来这一次,珠宝展的各大商家也都提防着那国际神偷了。
“十二月二十三号。”
“二十三?”薄荷低声哑然。
王玉林察觉出异常,轻声询问:“有什么……不妥吗?”
薄荷摇了摇头叹息:“我还没有告诉你们吧……我的婚礼,在二十五号举行。”
“老大……”胡珊惊喜而又兴奋的低声欢呼,“好事儿啊!”她见过薄荷的未婚夫,只见过一次就在脑海里反复的回想着,因为真的是太帅气势又太强的男人了!现实里根本难见这样的男子,就仿佛看到一个人间极品,总是要在脑海里反复回想起来的,也没有别的猥琐想法,纯属欣赏的目光。
而且在她眼中那男人和老大,也真是绝配了。这世上也只有老大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那样极品美貌而又有极强气势和高质身世的男子。
“先替我保密。”薄荷又反复了的交待了王玉林几句才挂了手机,起身扶着栏杆回到客厅。客厅外面有个小阳台,阳台的左右两面有木板遮拦,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薄荷轻步的走到阳台,除了两架躺椅阳台上还放了一个颇大的几乎能躺下两人的浴缸。
薄荷在浴缸边蹲下开始放热水,脚下踩着的是玻璃地面,透明的玻璃下是蓝色的海水和游来游去的鱼儿,怎么她之前来海岩岛的时候就没发现这里这么美呢?传说中的马尔代夫也不过如此吧?放满了水,薄荷站起来开始脱衬衣,刚刚褪下身后便贴来一具滚烫的身子。
薄荷‘呀’的低呼了一声,那同样*的身子太高大精壮,热热的贴着她,一双大手甚至上来便握住了她的胖兔。那亲密的接触更是让薄荷不由自主的曲着身子往前逃去,但男人却坏坏的反而吃起豆腐来……
薄荷的脚有些虚软,又要遮挡保护自己,又要提醒自己不能动情,回头正想反抗出声却又被男人给一口吻住。
“唔……”薄荷不由得拧眉,她的身体还各处酸痛,不行……可男人却吻的越加投入,扣着薄荷的下巴掐着薄荷腰间如凝脂玉的肌肤越加贴近了自己。薄荷挣扎了几下,身子渐渐的向下软去,湛一凡极快的揽住,附耳低声轻笑:“小坏蛋,醒了不叫我,怎么能自己放水呢?剥夺我的权利和义务了是不?”
放水洗澡怎么就变成他的责任和义务了?薄荷红了红脸哼哼几声:“你放开我……不行,要过两。”虽然感觉到了他的幸苦,可她现在的身体不比他好受!
湛一凡弯腰将薄荷一把横抱了起来,薄荷赶紧拦着他的颈脖抬头望向他深幽的双眸,湛一凡轻笑:“我当然得顾着你的身子。只是……有些情不自禁罢了。”
薄荷微微的红了脸,他的变化她自然感觉到了……而且是从一贴上来便已经感觉到了。
湛一凡将薄荷温柔的放进水里,自己也跨进浴缸坐在了另一端,握着薄荷那双洁白娇嫩的双脚放在自己身上,一双眼神变得期盼起来:“猫猫……”
经过昨晚薄荷现在算是明白了,每当湛一凡叫她‘猫猫’的时候那一定是含有*的在发春,昨晚他可没少叫‘猫猫’二字。掐着她的腰奋力的叫着她这个别号,薄荷怎么看也觉得湛一凡才是那一只猫。
薄荷红着脸挣扎了两下,她可不知道那样应该怎么做,可湛一凡的手劲儿不送,紧紧的拽着她的一双脚踝,薄荷的脚心一片滚烫,抓着浴缸的边缘无奈的叹息,偷了腥的猫从此还会愿意暂停吗?她觉得那是不可能了……
幸亏,没给自己的脚搓出一层皮儿来。
湛一凡小心翼翼的洗着薄荷的脚丫子和小腿,又抬了起来亲了亲那洁白的脚背,薄荷的心突突的跳,在湛一凡那深邃的双眸下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双眼移到另一边去。湛一凡的手很温柔,不似昨晚的粗鲁,温柔的就仿佛浴缸中的那一池温水。薄荷也不动,任由湛一凡给她洗着,从脚到腿,从腿到中间,从中间到上面,从上面到最后的清水洗着小脸。
最后还是没有把持住的跳出了浴缸匆匆的将薄荷抱了起来冲了冲然后抱着*的薄荷回到卧室。薄荷裹着被子可怜的望着湛一凡,湛一凡也不敢真的动她,毕竟薄荷初经人事不久,他昨晚又太粗鲁次数有些超额……从锁骨以下的红色印记那样的明显,他都有些不忍看下去。刚刚洗着那里的时候,的确有些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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