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华阳赋与九幽玄境相伴相生,却也相克。
我爱他,便该对他毫无保留,又虚长他几岁,自然也该包容接纳的多一些。
也因此,伤得重几分。
他总是疑心我没有多爱他,可偏偏我又嘴拙的厉害,说不出这人想听的缱绻情话。
此番,也算自证吧。
我不怕他无理取闹,却当真怕极了这人示于人前的眼泪。
这人第一次哭,我心软破例,放任他逾距靠近。
第二次哭,便是此番,可我已经身心皆失,不知他还要贪求何物。
后来,我知道了。
他引蛇出洞,费尽心思,是为了帝峻手中的祝融花,是为了……我。
我曾告诫过他,凡事不该贪多强求,凡事自当量力而行,以己为先,可他始终不曾真正做到。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若论及得失取舍,我甘愿舍下祝融花,与他相携一生。
说到底,
是我爱重于他,
割舍不下这个人的。
我从不吝啬给这人机会试错,毕竟天阙的确有这个资本。
可我错了,大错特错。
可我的偏私爱重,绝不是为了看着他,自损已身,舍己为人的。
两相博弈,我始终赢不了。
既如此,我阻止不了他,便该从根源上着手。
我喝了那有损身体,却能短暂恢复内力的药汤,也瞒着对方见了帝峻一面。
到底是我有求于人,不说低三下四,不过几句污言秽语,委实算不得什么。
可就在我同帝峻斡旋之际,他却再次枉顾与我的约定,孤身犯险,险些命丧地宫。
等在马车里的那段时间,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彷徨无助的时刻。
可我的爱人此刻还尚且不知所踪,生死不明,我便只能强装镇定,安排好一切。
他要是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在脑海里反复念叨着,却始终得不出定论。
我不知道,若是他死了,届时,我会发什么疯,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事。
万幸,他还活着,只是伤得太重,迟迟不醒,叶锦也没法子,只能听天由命。
我守着他,却内心彷徨忧惧迟迟不得安定。
……为了那一味药材,他险些丢掉性命。
自我继任以来,叶锦就很少称我九微了,不过此刻他既如此称呼了,我便也和他交心而论。
我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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