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既是因贵府小姐在外对我镇国将军府不敬,大放厥词并诅咒镇国将军而起,那么就请侯府小姐去华兴寺做一场法事,也好消了昨日不当言论所造成的业债。”
姜瑜葭一听,心里就是一惊。
这华兴寺的名头莫说在这京都,就是整个大兴也是无人不知。
想要在华兴寺做一场法事,岂是轻飘飘一句话的事?
不止要提前三日斋戒沐浴,之后还要在佛前虔诚念经祈祷足足七天,期间更是要亲手抄写百份经文。
且华兴寺之灵验,容不得半点虚假和违心。
否则必会遭到反噬。
光这些就足够令姜瑜葭不甘愿了,更遑论这法事做下来需要花费的银子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承受得起的。
虽说安远侯府拿得出这笔钱,可老夫人怕是不会同意在公中出的,姜瑜葭不由得看向了母亲。
大夫人也想到了这一点,心里也没把握老夫人会不会给掏了这笔钱。
但在外人面前,大夫人自然不会落了自己当家夫人的颜面。
想着也不过是做个法事,要是能把这件事就此揭过也是好的。
顺便还能昭告天下,安远侯府一心想着大兴安危、祈盼镇国将军常胜,这样外面的那些流言也将渐渐平息,或许也能变成一桩好事。
大夫人当即便应下了。
“四小姐说的是,为镇国将军祈福是我们大兴百姓应该做的,回去我便差人去华兴寺与慧弘大师商议一下。”
谢松韵看着姜瑜葭笑了笑,随后说道:
“哦对了,我四姐刚刚忘了说了,这法事呀,可一定要言明了是为着昨日贵府小姐言行无状而做,是为了向我们镇国将军府赔罪,更是为了消除贵府小姐口无遮拦而造下的业债而做。”
“不然,就这昨日的诅咒之言,我定是要到宫门前去喊冤告御状的。”
“我相信,皇上一定不希望我们大兴朝的安稳毁在贵府小姐如此轻狂的口里。”
姜瑜葭自然是不肯受了这个罪名,自己是和她吵的架,现在怎么就都是自己的错了?
大夫人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一开始见将军府只有两个晚辈出来她虽觉怠慢,但也没有发作,还觉得至少两个小姑娘比较好拿捏。
如果这件事以两个小姑娘之间的争执做定论,也就好解决得很,至于外面的流言更是用不了几天便会被人忘记。
可这两个小丫头竟如此不将她这个侯夫人放在眼里,在这大放厥词,毫不客气。
姜瑜葭见大夫人只是冷了脸,并不言语,眼角扫到静坐一旁的姜寻,立马上前就拉起了姜寻的胳膊将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对着谢松韵说道:
“昨日你与我就是因为她才发生争吵的,没道理现在就我一个人承担错误。若五小姐给我安了这么大的罪名,至少我们三人也要各自承担了才公平。再说,要是没有她,我与五小姐也不会发生争吵,你说是不是?”
姜寻被姜瑜葭拉着,站到了她身边,还未站稳,就被姜瑜葭蛮不讲理地质问起来。
姜寻将自己的衣袖从姜瑜葭的手中扯出,慢条斯理地抚平了上面的褶皱,随后,对着将军府的二位小姐微微屈膝行礼。
“四小姐,五小姐,小女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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