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非常抱歉这几天一直在瞎更新,一停就是好几天,觉得特别对不起等待的小天使们,所以在这里特地爬上来跟大家道个歉!
&esp;&esp;有小天使们问什么时候掉马甲,其实这一卷是最后一卷了,马上女二上线助攻一下,然后就会掉马甲了。
&esp;&esp;请大家再忍耐一下下。
&esp;&esp;☆、吃醋
&esp;&esp;清早微红的橙光里,熟悉的城门上一面老旧的匾,深褐色,字迹斑驳脱落。
&esp;&esp;“让我下来罢。”有愧在马上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esp;&esp;何愈握着手里的缰绳往回轻拽,“还没到。”
&esp;&esp;“我知道。”有愧低声说,虽然这一路上两人都是同乘坐一匹马,但何愈收起缰绳的时候,他的手臂从她的腰间掠过,让她还是觉得有些痒,便将身子往前挪了挪,说:“让我下来罢,已经到了。”
&esp;&esp;何愈不明白她为何执意要现在从马上下来,这才刚到城门口,离府邸至少还有五六里路,步行要费些气力。唯一能给出的解释是在避嫌,可这一路都这么走来了,又有什么可避的?
&esp;&esp;于是他眉头不由紧蹙起来,说:“还有五六里远呢,你下去做什么,想用走的?用走的你跟得上么?都到这儿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话间将靠在她腰上的手往里一收,将人锁在了胸前。
&esp;&esp;“唔。”有愧没想到何愈反映这么大,不由吓了一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往后倒,快要从马上掉下来,忙伸手握住何愈的手臂。
&esp;&esp;“吓着了?”何愈挑起眉,看她笑话似的冷声道。
&esp;&esp;有愧喘了口气,两颊红扑扑的,轻咬嘴唇,干脆不理他,任人这么将她搂着。她的确是要避险,在城外还没什么,看着的都是何愈的下属,一群糙汉子,心思没那么细腻,看着他俩一男一女同乘一马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就算心里是觉得不成体统,也碍于何愈的地位不敢多说什么。但到了城里就不一样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更不是他的妻子,这样同骑一匹马,的确不像话。
&esp;&esp;“让我下来,会有人说闲话。”有愧话音刚落,只见一抹红色的身影从城门口轻盈地跃了出来。
&esp;&esp;来的是一个俏生生的姑娘,年纪不大,看模样不过是十五六岁,明眸善目,唇红齿白,一头乌黑的头发梳成一条高马尾辫,用红头绳缠着,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显得整个人像一朵红花一样艳丽夺目。她□□骑着一匹黑色马驹,手里带着倒刺的马鞭呼呼地甩在马背上,两脚紧勾脚踏,忽的到了何愈跟前,眉眼笑弯成一条弧,嘻嘻地说:“何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esp;&esp;“是,”何愈松开手里的缰绳,却并没有从马背上下来,客气地对她抱拳行礼,说了句:“颖小姐挂念了。”
&esp;&esp;那姑娘眼里心里都念着何愈,看不见别的人,竟一时没注意到与何愈同乘一匹马的有愧,撅起嘴又是欢喜又是埋怨地跟何愈说道:“你这次怎么去了好久,也不跟我捎个信。”
&esp;&esp;何愈由着姑娘的性子,说:“有事耽搁,让颖小姐挂念了。”
&esp;&esp;这话听得生分,客客气气的,赫颖心里更不悦了,变本加厉地抱怨道:“有什么事儿,天大的事儿还是地大的事儿,不过是一封信的功夫,更耽搁什么,你,你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她的嘴撅着,涂了一层胭脂的唇瓣有些厚重。
&esp;&esp;在何愈身后听着的白梁终于忍不住了,他两腿一夹马肚子,从后方上来。虽然他爱美女如生命,但对这个坏脾气的大小姐是看不惯多时了。这妞儿是赤赫城城主的小女儿,被城主夫妇以及她那几个哥哥惯出一身的毛病,飞扬跋扈不说,还爱耍小性子。
&esp;&esp;“你知道个什么?”他没好气地说道:“头发长,见识短。不过是路上多耽搁了几天,又没误什么大事儿?再说了,何大哥身上有伤,还连夜赶路,你不闻不问也就算了,至于这么埋怨吗?”
&esp;&esp;“你!”赫颖被白梁这一番话堵得无话可说,自知理亏了,但又仗着自己是爹是城主大人,不肯拉下这个脸,便杏目一瞪,将手里手里的马鞭呼地往白梁身上一抽,尖声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轮到你说话了?”
&esp;&esp;白梁功夫不错,眼看着这鞭子就要削去半边耳朵,忙将头一偏,躲过了一截,然后两腿又夹了夹马肚子,但这一次他拉住缰绳,灰溜溜地退了下去。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一个大男人的,没必要跟一个小姑娘计较。这么一想,躲到了何愈身后的举动,倒也不像夹住尾巴的大灰狼。
&esp;&esp;姑娘将白梁一打退,方才那嚣张的气焰也消了几分,两条细长的眉毛往眼皮上一垂,柔声道:“何大哥,你真的受伤了吗,伤得严不严重,要不要我看看?”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就要放在到何愈的手臂上上。
&esp;&esp;何愈牵起缰绳,巧妙得避了过去,道:“不碍事,颖小姐费心了。”
&esp;&esp;“你!”姑娘通红的嘴唇翘得更高了,“你这人,你这人怎么总这样?”冷冰冰地,对人爱搭不理。
&esp;&esp;有些事即便她不承认,但心里也还是清楚的。她知道,要不是因为她爹是赤赫城的城主,这男人一定是一个字都不更她多说的。但也是这一点让她收到了吸引。所有人都围着她转,把她当太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而她画像
&esp;&esp;白梁去追赫颖,他心里一点都不乐意,但迫于何愈的淫威不得不去,于是行动自然慢了些,所以虽然赫颖跟他是前后脚走的,但等白梁追的时候,人早已经没影了。白梁也不急,他猜着这小丫头大概是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躲着哭去了。于是找去城外竹林里的一间凉亭,果然,凉亭里真的有一个红色身影。于是他从马上下来,松了缰绳,让马儿自个去找草吃,然后两手背在身后,抬步走进凉亭。
&esp;&esp;白梁没出声,脚步又轻,人到赫颖身后的时候,赫颖还浑然不觉,正自顾自地抱怨着:“赫颖啊赫颖,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受这份气,受这份委屈?他们算什么?你怎么能让他们爬到你头上,这叫蹬鼻子上脸,你能不给点眼色瞧瞧么?现在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以后还得了?”
&esp;&esp;她并不觉得自己心里腹诽的,嘴上低咒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而她从小都是不受委屈的。这可是她娘从小到大教她的金玉良言——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也正凭着这句话,她娘大房的位子做得是稳稳当当,没人敢在她面前有一点不敬。
&esp;&esp;所以赫颖觉得,这句话肯定是对的,一点错都没有,现在她受委屈了,那她一定要报复回去,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报复呢?那姑娘被何愈护得严严实实的,碰也碰不得,骂也骂不得,让她这一肚子野火连个发泄的地儿都没有,气的她只能在这没人的凉亭里踱来踱去。
&esp;&esp;白梁听着赫颖嘴里的话,不经哑然失笑,真是童言无忌。在他眼里,赫颖就是个任性的小姑娘,被家里人给惯坏了,心里虽然时不时也有点小九九,但本质也没坏到哪里去,顶多是误入歧途,还没病入膏肓。
&esp;&esp;白梁往赫颖的肩上拍了一把,说:“我说我的大小姐啊,你一个人在这儿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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