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妮抬起了头,她原有一张美丽的脸孔,但脸上一道丑陋的疤将她的美破坏殆尽。
“告诉我,震鹏,我到底该怎么办?”她语音哽咽。
“别担心,我会照顾你的。”白震鹏许下了承诺。
逸云任泪水奔流,她兴起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白震鹏的办公室。
当她走进电梯,终于忍不住的痛哭,哭她的痴情,哭她爱上不该爱的人,哭她梦醒得如此快、如此残忍。
不管别人的侧目,逸云泪眼迷蒙地冲出白氏大楼,拦了部计程车回白家,回到自己的房间,哭倒在床上。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逸支在黑暗中思索了半晌,打了通电话给律师。
吃过晚饭后,白震鹏和逸云坐在客厅,要葛伯、葛妈及佣人们先下去休息。
白震鹏起身到酒柜倒了一杯酒,逸云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她轻啜一下,辛辣的感觉立刻冲上脑门。
“逸云,这酒很烈,你少喝点。” 逸云又吁了一口气,稳住狂乱的心跳,静待宣判的结果。
“你有话要跟我说是吗?”逸云替他开始了头。
白震鹏脸色泛白,喝了一口酒镇定自己后才开口,“逸云,有些话,我不知……”他不知如何开口。
“有话就说啊!我不是个会无理取闹的妻子。”
“我的前任妻子,”他暗然的说道:“陈妮,她今天来找我。我和她有段不愉快的过去,三年前我们结束了婚姻关系,原本应该不会有任何牵扯了,但我陆陆续续听到她的消息。”他握紧了酒杯。
逸云又喝了一口酒,“她怎么样了?”白震鹏吞了口口水,“她认识了一个富商。”
逸云挑挑眉,“恭喜她找到幸福。” “不是这样的,她跟了那富商后,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室,她不过是人家的情妇。这时陈妮又发现她怀孕了,便去跟那富商要名分……”
世界似乎在逸云眼前逐渐崩裂,但她仍然强自镇定。
“没想到那个富商丧心病狂,要她去堕胎。陈妮不肯,要求那富商让她留下孩子,在拉扯间,那富商推倒陈妮要她流产了,脸也被玻璃划伤。”
“那又怎么样呢?”逸云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陈妮的命是保住,但她失去了一切,包括容貌、孩子,我不忍心,所以……”他眼神充满痛苦,似乎在恳求逸云的谅解。
逸云又倒了一杯酒,替他把话说完,“所以,你该死的仁义道德,驱使你背起责任照顾她一辈子,是不是?” 震鹏没有回答。
“说话呀!你别一副痛苦的样子,回答我是或不是?”逸云逼问道。
“逸云,原谅我。”白震鹏沉重的回答。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逸云又要将酒灌下,白震鹏立刻阻止她。
“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白震鹏,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逸云迳自将杯子凑近唇边,白震鹏欲夺下她的杯子,两人一阵拉扯,酒杯破了,白震鹏的手被玻璃割到,鲜血淋漓。
逸云站起来,往楼梯走去,又回头道:“你要好好的想一想。医药箱在柜子里,你的手最好包扎一下,免得感染细菌。”说完即消失在白震鹏的视线内。 白震鹏坐在客厅里发呆,也不管在流血的伤口,只想着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第十章
天色未亮,逸云将一封信留在桌上,拿起行李,走过无人的大厅,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她站在庭院里,对白家做最后一次的回顾,将它深深地刻在脑海中,随即打开镂空的铁门,拦了一辆车,迎向未知的未来。
一早,白震鹏被一阵擂门声吵醒,为了陈妮和逸云的问题,他想了一夜。最后,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重新接纳陈妮,因为他早已无可救药地爱上逸云。他决定给院妮一笔钱让她去整容,再帮助她创业,让她衣食无缺。
他睡眼惺忪的打开书房的门,看到一脸急相的葛妈。
“葛妈,有事吗?”他打了个呵欠。
“少爷,逸云失踪了!”
“什么?!”白震鹏瞪大眼睛,一下子清醒过来。
“早上我要去叫逸云起来,她不在房里,我在桌上发现这封信。”葛妈交给他一个信封。
白震鹏握着信冲到她的房间,房内散发着一股幽香,独不见伊人踪影。他跌坐在床,悔恨与痛苦占满了他的心。
他打开手中的信封,里面有两、三张信纸,还有一张离婚协议书,逸云已在上头签名盖章。他将那张协议书放在一边,灰白着脸,颤抖地打开浅蓝色的信笺。
震鹏:我走了,带着你曾给我的甜蜜走了。 这几个月发生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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