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轶,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她背对着压在门上,手里死死地攥着门把。
“我也想啊,可我做不到。”他的眼睛一沉,变得认真。
整整半个月里,他越克制自己不想她可她越是拼命地出现在他脑海中。他就像个行尸走肉,他的魂早已被她勾走了。
清语,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还是不开门吗?”
她最怕他的威胁,她知道她逃不掉的。
门把转动,门开了。他欣然地笑了笑,抱她入怀,摸摸她的头,说:“真乖。”
亦清语木然地站在那,眼泪无声地落下,一滴一滴渐渐沾湿他的衣服。他察觉到她的异常,一见她两眼含泪,他心疼地替她拭泪,问:“怎么哭了?”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而她少有的几次哭泣他都在场。
寻轶搞不清楚她哭的原因,所以更加手足无措,一个劲地哄她说:“不哭了,不哭了。”
她拨开他为她拭泪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倔强地看着他,接着崩溃地大声说:“寻轶,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那种哀求的目光看得他心痛,难道他就这么不堪?
他向她踏出了一步,她就害怕地后退,整个人无力地摊在地上。他蹲在她面前,抚上她的脸,“清语,你只说我给的不是你想要的,却不说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他另一只手失落地垂着,带着落寞起身,然后按压着愤怒转过身夺门而出。
砰……
一天未联系,最后他按捺不住了,可打她电话没人接,去家里找她没有人,她的诊室门也是关着的,他拦下走廊里的小护士询问。
“清语医生啊,她去C市的一个小镇了,因为医院有个公益项目。”小护士看他长得俊美好看,主动把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他,“本来医院是派其他医生去的,可清语医生主动要求去,后来司医生也主动申请一起去了。”
“司医生?”他紧锁眉头,“司其初?”
“是啊,司医生在追清语医生,我们都觉得他们俩很配。”
结果她话音一落,寻轶的脸色陡然沉下,吓得小护士的笑容都没了。
他们哪里配了?一点都不配。
第十七章
失去后才会珍惜,人性一直如此。
亦清语起得很早,坐在浅湖边的石凳上看着湖里的农人穿着雨衣雨靴弯着身子在湖里摸藕,忽而一声惊喜,忽而一声短叹,传入耳中更觉生动。山雾缭绕下的小村庄似世外桃源,她很久没有感受到这般宁静了。
现代的繁华喧嚣是层层的幕布遮住了现代人的眼睛,他们看不见眼前的景,更看不清自己的心,只是一味地跪在浮华里摸索道路,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们也不自知,美滋滋地继续跪地爬行。
“清语。”司其初挨着她而坐。
一清早,她想了很多……
“其初,我失明的时候才知道我以前亏待了我的眼睛。”眼前的美景轻易地勾起了她的感慨,“你说我们的一生是为了什么?我总觉得我们身后有个人一直追着我们,于是我们跑啊跑啊跑,每个人都满头大汗,都好着急啊,然后,这一生就被我们跑完了。”
忽然农人们都聚到浅湖的岸边,一阵阵赞叹从那传来。岸上站着一位农人,骄傲地说:“今早最长的一节藕。”农人们都竖起大拇指赞叹他,看了看自己的篓子,于是又回到湖畔中央开始在泥潭里摸索。
“人们都以为医生早已看透生死,唉,生死又怎么会让人那么容易看透。”
司其初拍了拍她的肩,幽默中带着安慰道:“小姑娘家家的,什么死不死的,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当下。”
“哪里还是小姑娘,我都25岁了。”时间过得真快。
他伸出手把她拉站起,说:“走啦,小姑娘,该吃早饭了。”
整个村庄只有一个小诊所,因为诊所地方较小,所以司其初和亦清语两人挤在一间诊室里帮人看病。病人源源不断,他们俩忙得不可开交,直至晌午他们还未结束。
“清语,歇一会儿。”他见她一直在敲着脖子,他走上前去,“我帮你按按。”
他手法跟按摩师傅有得一比,果然她的酸痛缓解了不少,好奇地问:“你学过呀?”
“我妈颈椎老是酸痛,我就特地去学了点按摩。”他站在她身后,专注地给她按着。
这时村民正好给他们送来饭菜,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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