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秦未晚就宿在了温晏礼的马车上,时不时地为他‘解毒’。
温晏礼看不得她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明明是她先招惹的自己!
忆及此处每每行事,都让她背对自己,跪在地上,让她用裙子盖在头上,这样的羞辱,他知道,却费了心的想让她求自己。
哪怕只有一次!
秦未晚每每照做,心内全靠过往记忆支撑……
直到那日她终是忍不住在裙子下面哭出了声,温晏礼生气,一把掀开裙子,就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错愕一阵,却还是嘴硬:“怎么!若非你下药!本君会这样?这都是你该受得!你还委屈上了?”
秦未晚哭泣不止,看着曾经最爱自己的脸说着这话,有片刻恍惚:“你……抱抱我可好?”
温晏礼挑眉,她的泪太烫了!
他不能心软!对!不能心软!
一把用她的裙子盖在她的头上,继续方才行事,直到……最后车架不再摇晃……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将她捞入怀中,抱着……轻嗅她身上的味道,平稳粗重的呼吸。
二人就这样抱着不说话,直到头顶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秦未晚侧仰头看他,轻声说:“我……发过誓,只要你不说不要我,我就在你身边……可是你要将我送人了……是你先不要我的,对么?”
说完又趴到温晏礼的怀中寻了个位置沉沉睡去……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玉山县,望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秦未晚只觉得感慨,温晏礼却开口道:“白鹤,去城内最大的花楼!”
车外几人都是一怔,不知道君上的想法,却也不敢违逆。
秦未晚并不认为温晏礼会把自己卖到青楼,难不成是自己伺候的不满意,要再寻一人?随即又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这车驾很快就停在了青楼的后门,白鹤前来复命:“君上,到了,可有什么指示?”
“去寻龟公来!”温晏礼看了秦未晚一眼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
龟公很快就随着白鹤到了车驾前,见几人气势如此,不敢怠慢:“不知贵人……有何指示?”
温晏礼没有打开车门,淡然道:“我听闻……你们花楼里有能让女子绝育的汤药……”
秦未晚怔在原地,随即笑出声,眼里瞬间氤氲满泪水。
龟公道:“自然有的!这汤药是我们花楼特有的秘方,外面都买不到的!”
“去煎了来!”温晏礼满意道。
龟公领了命就要转身走进去,温晏礼看秦未晚竟然没有求自己,只一味看着自己发笑,沉声道:“多煎两碗!勿必‘以绝后患’!”
龟公忙称是!
接过白鹤递来的金子,转身进了楼,花翎自然也听到了,跟着龟公进了楼……
这药的剂量要是真如君上想的那样,到时候君上必定后悔……他又想到了那日君上抱着小产的秦未晚泪眼婆娑的表情……
不行不行!君上一定会后悔的!想着快步追上了龟公……
“怎么?这么多日了!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工具!本君是不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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